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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为了避人耳目,周应特地挑了人员往来更少的,更隐秘的B餐区,按照以往的习惯被餐厅人员请入座,熟练地点了一杯低度鸡尾酒。他觉得自己还是得稍微保持绅士风度,“你喝这个吧,Mojito,很适合女孩子。”

        而他当然不需要为其他方面赢过甄真而沾沾自喜,他只需要在她擅长的领域彻底击败她。原因无关其他,殷子生必须是永远的赢家。

        “你比他们还了解他们自己啊。”殷子玉又为哥哥的深刻啧啧称奇。

        “我可以找到黑活的人。”哪怕是被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甄真的表情也依然肯定,“只要找人打断他的,不就很好吗?我查过李非,他经常在校外和人打架,打出个三长两短……不也很正常吗?”

        能够在某一方面到极致的人,会有常人未有之定力。

        “那……你介绍的人,靠谱吗?”周应的底线不高,他唯一担心的是,事的人不靠谱,不敢动手,又或者漏百出把自己搭进去。

        好像她说的话,也没那么离谱了。

        而旧厂街,什么样的人最多呢?

        亡命之徒。

        周应原只想随便打发打发,没曾想她如此“自觉”,她这幅命令的口气令人火起,他不得不看看甄真那张脸,强迫自己平复了火气。

        “当然需要了解。”殷子生面目平静,“无论是使用还是摧毁,我们都需要了解他们本,他们将会是以后构成资本运转的一分。”

        “我说的很清楚。”甄真吃着龙虾,胃口很好,又点了一大份意面,“断了的话,不就打不了球吗?”

        “没有,也不需要看。”殷子生回答,“她没有时间报社团的,你本不能理解,仅仅是维持现阶段的成绩他们就必须把全力投入其中。这是一场别无选择的赛跑。”

        他的目光又落向楼下格格不入的女孩。甄真站在周应的后,脚步分明很均匀,也不带丝毫犹豫,并非殷子玉臆测的“胆怯”。

“你跟周应说了什么?”当然瞒不过殷子生的眼睛。

        “你有病吧……”

        “你刚刚说的那个事,能再重复一遍?”周应极不确定,什么叫……让李非打不了球?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我不就让他看着嘛,照顾照顾新生,我能什么坏事?”他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问,“哥,你要不用你职务便利帮我看看,她报的什么社团?”

        甄真说话老气秋横,不像个高中生,他想。

        甄真笑起来美丽,不过这份美丽更多是虚假的人偶扭曲出微笑。她不论如何也不像个普通的女学生,周应心里突然升起点惧怕来。

        “你知,我来自旧厂街。”

        甄真不止不感到拘束,她还从容地拿走了周应的餐卡,眼睁睁地点了两只大龙虾,十分确定地说:“我要吃这个。”

        周应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犯罪片。

        “我不喝酒。”甄真摇摇,“喝酒会误事。”

        PS:后续打算写点狗血剧情,女主以儿子同学份到仇人家里写作业,一口一个殷叔叔,儿子发现爸爸对自己喜欢的女同学图谋不轨……

        ……

        “我说,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吧?”

        甄真望来,她的眼睛似乎有漆黑的漩涡,漩涡之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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