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地蹲下来,早已习惯了这样被动的姿势。
……
阳台面积可观,有圆形天泳池,饮茶区和烧烤工。她换好宽松衣服,趿着拖鞋,坐在阳台饮酒。
她还没忘记巴蓬脸上的伤。
温妤牙尖,却不动作。
她想起上次差点就能到手的肉。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有点晕,要不要躺下休息。”
巴蓬没有犹豫,或者说他从不考虑后果,只是顺从。任凭他怎样的耐,几瓶酒下肚,也得被麻痹。渐渐的,他的眼神褪去以往对周遭时刻的戒备,蒙上一层雾气,面色愈发绯红。
蹲在温妤膝盖边,任凭她打量。原以为到了温妤边她会安排许多事情给自己,尤其是在打架方面,他很有自信能够保护她。
立刻离开。他站在车旁,虚盯着那条纤细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过来,我瞧瞧。”
巴蓬感到了难以描述的不适应。
没有事情可,也不适应周遭陌生的环境。他唯一和外界的联系只有温妤。温妤到家后,点了份菠萝披萨,在冰箱开了瓶柚子酒,铲几块冰,推开阳台窗,着惬意的晚风。
虽然比起霍封要轻松许多,可那家伙铁了心往巴蓬脸上招呼。巴蓬脸上挂了两印子,口子不深,却也是破了,现在才结痂。
这次是烈酒,温妤让他一次拿了几瓶,开了盖子到他脸边:“你帮我喝吧。”
怎么男人打架也要往脸上招呼?
巴蓬没有饮酒的习惯,摇摇。她欺负人的心思随即升起,“你要听话,你过来,乖乖的。你把我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完。”
清香微甜的酒,顺着冰水淌。
她的视线也轻飘飘落,落在他间鼓起的一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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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饮下,结动。
但现在,也不需要他什么。小区安保严格,层层关卡,出门在外也都是去高档场所,本不存在危险。
原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巴蓬,便也凑到她跟前。温妤瞧了眼电视里的内容,是些保健品广告,还有各种推销节目,巴蓬反正也听不懂语言,只是出神。
依然眼神清醒,面不改色。这酒度数才多少,温妤可不指望灌醉他,“你去把酒架上,黑色瓶子的酒拿过来。”
不苟言笑的脸上第一次出现相对生动的表情,他皱着眉,带着疑惑,饱满的嘴上还带着酒的光泽。似乎在这种时刻,他上深埋的感特质才能被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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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妤抓着巴蓬的一只手把他牵来,“要喝酒吗?”
他摇摇,以为温妤是打发他去睡觉,一定要坐在她旁边安静守着。温妤也不生气,手掌抚摸他被紧T恤包裹的脊背,手下起伏的紧实线条,肤表面传来的灼灼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