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显得格外有分量。这几个字出现在电视荧幕上的频率让在场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一点。
“就放在桌上。”保安生生回。
她盯了盯保安又看了看桌子,有些浮夸地来回扫了几眼,终于舍得拿起桌上的签到表。她一边找着自己的名字,一边不经意地问:“这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女孩此时也终于冷静下来,只是略显凌乱的妆容和焦虑的神色还是暴了她的无措。听到女人的问话,她偷偷扫了一眼刚到场的两人,心里划过一丝希望。
“我们不允许记者入场。她是记者……”
“她在邀请名单上吗?”
“她……”
“你叫什么名字?”许傲龄直接问她。
“林菡月。”她小声答。
许傲龄快速地翻了几下名单,上捉到了这个名字,皱着眉问:“她不是在邀请名单上吗?”
“但是她是记者,记者不能入场……”
“记者就不能有私生活了?”许傲龄把来宾表一放,“啪”的一声打在桌子上,“我看你这里还写着我是歌手呢,难我进去了就要唱歌吗?”
“这是规定,我们也只是办事的。这规矩也是新郎那边定的,不关我们的事。”保安不愿意和她正面杠上,只好应付些套话。
许傲龄又伸手一戳来宾姓名后写着的职业,“你这哪有在宾客表上写职业的?这不是摆明了要区别对待吗?哪有你这么请人来婚礼的?又请人来又提前好了不给进的准备是吧?”
“呃这……”保安作训帽都要盖到耳朵上,“不关我们的事。”
“不关你们的事那你们保安干嘛呢?不如进去吃席好了。”许傲龄十分不满。她眉拧成结,又尖牙利嘴地呛了几句,什么“区别对待”“职业歧视”“阴阳怪气”,就差把“百年不好合”给骂出来了。
那保安最开始反复“我们也是办事的”“不我们的事”“规矩规矩”,蚊子一样细眯眯念经,最后干脆把嘴巴也给闭上,默默退在门旁,就差闭上眼睛和她说“要进进不进”了。
她心知骂了几句是帮出了口气,可是也不得用,看了看林菡月可怜的狼狈样,牙关恨恨咬了咬,不知该继续骂什么。
这时一直站在她后拎包的“助理”向前一步,声音柔和,如久旱逢甘霖:“但是您总方便向里面的人请示一下吧?”
保安重新被撬开了耳朵,嘴嗫嚅了几下:“这个嘛……”
“你们打工的我也理解,但是这样随便把人家请的客人拦在门外,又不让你们雇主知,未免有点不太合适吧?”“助理”循循善诱。
保安认真皱起了眉。
“更何况这个小姑娘既然被请来了,说明她和你的雇主有点关系,只不过因为婚礼正在进行不好联系罢了。难不成她不能跟雇主投诉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