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长辈健在，此刻共聚一堂，结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陶决边掰开她腻腻的肉，插进两手指，边为自己的清白辩解：“我不是……我把它供床，晨起睡前盘一盘，给你求个长命百岁……”

        陶决没再往下摸，手指停在内边缘。

        陶决低，仔细亲吻陶然颈侧同样竖立起来的汗，“别怕，骑上来……”

        许久，气息稍定。

        陶然咬紧他肩膀――谁要他这种时候摆哥哥架子！手指在里面搅成那样，说什么都像在说情话……

        是他天生淫贱，终究要把妹妹勾上歧途。

        陶决几乎醉在无端的幻想中。

        突然发问的妹妹犬齿陷在他肩窝肉里，磨了磨，哑着嗓音追问：“我拿什么求你的一百零六岁？”

        “……等我先脱了，等等……慢点！”她抗议，“要破了！”

        “骑上来，死哥哥。”

        “坏事是一起干的，总不好让你先下去挨打。……你懂我意思吧？”

次的花色，“这条――是旧了，难怪，了跟没穿似的……”

        室内太暗，除了陶然粉白的耳垂在眼前晃，他什么都看不清。那条旧到半透明的灰蓝色却在他想象中浸水变深，被反复摩至极尽贴肤，勾勒出一粒胀的、深粉的轮廓。

        陶然烦了，一口咬住钉，强行给他闭麦。那条收不回去的即便如此也不老实，在她嘴里勾勾挑挑，乞爱乞怜，从内瓦解她经过昨晚难得保留下来的好脾气。

        “正好送你条新的，这条给我。”

        她可爱的地方有很多，不会骗他的地方仅此一个。

        嘴上是大逆不的狂言，颈后却竖起鸡疙瘩。

        陶然边急急忙忙脱内边骂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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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

        用全重量压下来，变着角度榨取更多快乐，只当同胞兄长是随取随用的玩，诚实而贪婪，像鸟从亲鸟口中啄食。

        陶决便如她愿，挤出一声笑来，“……还未必会挨打。妈妈知我这么疼你，会开心的。”

        陶决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想……”他打结，“你也――”

        然而生命线开肉，感情线与智慧线联手欺负阴，命运线在正中央，被肉里溢出的爱填满。掌纹交错，像没过几波涨就一溃千里的亏空堤坝，把他一生都浸在妹妹的情里。

        她好像故意要让他笑一下。

        见她上来却迟迟不用力，又促，“使点劲……我不疼的。”

        心脏剧颤。他要被她碎了。

        他抽出手指，抵住入口缓缓腰磨弄，又握起她双手，扼在自己咽。

        温热的钉抚弄着耳垂，送来一声又一声动情的低哑息，千回百转地叫她乖乖。她小腹一抽一抽地着水，齿关不知不觉松了，任高中溢出的唾将他洇。

        简直是农夫与蛇――她好心照顾，他扭就迫不及待地反咬，隔着被磨薄的内在口疯了似的个没完，还说，还说――

        陶然撑起上半，抹了把嘴角口水，很有担当、很够哥们地拍拍他。

        她只能把他从嘴里出去，顺便对着他下立起来的位连抽几个响亮巴掌。本意是警告他少发点，谁知打着打着又亲在一起，四只手纠缠摸索着解同一条拉链，这次终于放出了憋到手的可怜东西。

        就算被她啄穿，想必也是好的。他伸着尖求她，“咬这里……”

        他不是不会怕。人如果死后有灵，妈妈看着，外公外婆看着，全家长辈的亡灵都飘在半空，看他要如何把阴进妹妹的，还想要在里面出肮脏的、乱的。

        他的手指填着她的，手掌整个按住外阴，又封堵又遮挡，本能地阻拦血亲之间毫无保护的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