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的小丫,他非得让她哭一回!
长辈是不可妄议,但他也得给他们拿出个长辈的样来!
――坏丫,居然真给他三叔父告状!
“姑娘怎么了,着凉了吗?早上就说了不能站窗边的。”
女主会慢慢从糖心包子变成切开黑的包子!
带着指责的话让他两个兄长都变了脸色,徐立宇忙嘘一声,让他闭嘴:“不许说了!这事是我们有错在先,错了就该罚,没闹到我们父亲那去就是给面子了,快走快走。”
徐立轩见弟弟边走边气,免不得担心:“一会下学了你先跟我回院子,我去给你拿药酒。这会忍忍,走快两步,不然迟了先生又得罚。”
“大哥!”徐立安不高兴地拉高了声音,“我哪里有说错。上回差点让齐圳活活打死一个小厮,那血溅在地上,洗了半个时辰才洗干净。他也没少惹父亲和二叔父生气,凭什么他来罚我们!”
这个狠字还指谁,徐立轩当然知,冷着脸低斥:“怎么可如此妄说长辈。”
三兄弟那正慢慢往学堂去。
徐立安听着又是倒抽一口气,说:“都是一样的狠!”
齐圳就站在台阶下的芭蕉树前,面无表情看着三兄弟搀扶离开。等人都出了院子,他回进屋,给还在低看书的徐砚禀:“三爷,三少爷似乎记恨上您了。”
他找了个借口从翰林院出来,该回去当差了。还得打听宋霖什么时候发落,小姑娘应该想去送送的,还是要再找太子讨个恩典才是。
袁岭才学不错,就是古板严厉,出了名的铁面先生,罚起这些少爷们从来没有手过。
徐立轩听着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单手撑地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又给边上的弟弟们搭把手。
***
晌午的太阳毒辣,即便才是初夏,也炙烤得人脑发晕。
“齐圳是什么人,是江湖上杀人的,他也敢就那么收到边来。家中长辈哪个不为这人提心吊胆的,就怕要给家里惹出什么麻烦来!”
徐立宇说着在一边把他胳膊也往上一架,和大哥一同用劲,几乎是拖着他在走。
徐砚坐在书房慢慢翻着书页,更漏的滴答声打破寂静,他抬扫了眼,又看向外已经跪得眼前发虚的三个侄子。
徐家有个西席,名叫袁岭,是明德八年的进士。曾当过教喻和知县,后不喜官场的尔虞我诈,辞官回乡。徐大老爷知晓这人颇有才学,重金请到徐家来当先生,同宗的少爷们都在这边听课。
刚午歇起来的初宁打了个嚏,忙拿帕子
离开前满脸不忿地看向窗子。
徐砚角翘了翘,漫不经心地丢了书:“小孩子。”站起要回房更衣。
――――――
徐立安是三兄弟中最惯的,本就年纪小,这会疼得直咧牙咧嘴地抽气。
第11章
这事不算完!
“起来吧,你们该上学了。”
徐立安气得难受,侧一看,发现这里正是宋初宁住的院子附近,气得更狠了。
立安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咬牙切齿跪下,心里骂着初宁。
作者有话要说: 初宁:锅从天上来~~~谁怕谁呀!
青年的声音自窗外传出,淡淡地,没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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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