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你们现在还有人想干吗?不干,就把她打包当『午饭』了。」
「你们看!城里的女人就是这么嫌弃我们这些底层男人!」
「没错!所谓『打下榆林城,一人一个女学生』!这才是我们无產阶级应得的权利!我们辛劳的成果!」
「你们看!这小子的手里……」
他衣服脱光后,因压抑不住内心的澎湃,决定向所有人发表了一份「宣言」。
「原来小强他一直躲在那里偷看我们玩女人,还在打手枪。」
「你们…这群畜牲,全都会不得好死!下地狱……」深怀恨意的蕙兰见逃跑无门,唯有咒骂他们。
当然,早已被“虫子”冲昏脑的男人,女人的怒火只会将他们的、征服还有心中的负面情绪,激发得更加强烈。
「哈哈…小强,看你长得还像个小学生的那样,想不到『弟弟』已经不乖了。」
「你们听我说!!!」
他们见到小强手上沾着一些黏稠如鼻涕般的白色,不禁哄堂大笑。
「你们先到一边站着,老子要死这个嘴臭的小妞!真可恶,敢轻视我们?」
「看样子,他还是男。」
她还未能站立,男人就一拥而上的捉着她,不停地用手、等侵犯她的。她只有重复地发出绝望的吶喊。
「没错,这种女人平时看不起穷人,但一见有钱人就脱光衣服了。现在的女人都是这种残货。」一名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四眼)冷冷地对着她嘲讽一翻,他之前一直都默不作声。
工大渴一声,随即就如一条发情的公狗般,趴在她上尽情宣洩兽。
「今天我们就一起好好享受这个小妞!当是劳我们的奖品。我们这些无產阶级分分鐘辛苦一辈子,都不到这种好货!而那些欺压我们的高官、资本家却可以天天玩那些年轻美丽的女人——凭什么?!我们为国家贡献无数的汗水,却只能那些『洗房』的老女、破鞋子!连将来的老婆都可能是个丑妇!难…难这就是我们工人阶级的命运?!」
看着淫乱的场景,工一边笑,一边解开衣服。他除了满载火,心里还烧着一莫名的怒火。
然而这群禽兽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
经歷完一轮糟蹋后的蕙兰已经变得虚弱无力,她蜷缩着,下着血,一动不动,看似是昏迷了。
更离离谱的是,其他人竟然被他打动了,还有人饮泣起来。
「好!!!」
此时,光男拽住一个年纪细小的男孩来到眾人的面前,他正是小强。
如此歪曲变态的言论,他居然以满腔热情的语气说出来,更有种一吐为快的快感。他当这是「激昂的演讲」吗?简直荒唐至极!
「我上完到你们。别把我当『新郎』的机会抢了。扣你们人工的!知不?」
「她这样子很诱人…不如我们将她绑起来,等会继续玩。」
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参与这场罪恶的盛宴,他躲在角落悄悄的窥视与意淫。
「等等!这里有个小子想干!嘻嘻……」
小强羞惭得低着,受到他们的调侃,不禁脸红起来。不过当他的注意力放到赤的蕙兰时,他顿时睁大双眼,心凌乱,那罪恶的官更是又痛又胀,像一个注满了水快要发的容,
们抓着她!别让她走!」
「你看,我们日日夜夜工作,国家却连一个漂亮的媳妇都不分给我们!而那些有钱人却可以天天玩女人,玩得鸡巴都烂了…可我们…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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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老大,我们是时候站起来了!」
整个早上,这群禽兽对她的恣意蹂躪。可怜的陈蕙兰,不但被他们侵犯,还被他们当成出气包一样发洩——掌摑她的脸颊、用烟她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