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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青没想到他一时兴起的报复行动会给自己的家人带来如此深刻的影响,但是他同样不后悔自己会这么,用长久的辛苦和忍耐换来看到那人灰败瞬间的片刻兴奋是值得的。何况他现在已经是父亲和受叔很好的帮手了,能够独当一面。而受二家族那面只有他哥哥一个人在支撑,受二活了这么大岁数,本质上仍旧是棵废柴。如果能趁这个机会打赢这一仗,他们不仅能扩大自己的底盘,说不定还可以顺便把那个大叔——他愣了下,回过神来骂了句“变态”。
受二把那本医院义工强行留下来的放回到枕下面,说无聊时看着玩的。
商场如战场,在大规模的战役爆发前,双方主力按兵不动,但小规模的摩战还是免不了的,商界人都知两家人交恶,乐得坐观虎斗。
不怎么样受二家族同酷青家的关系降到冰点以下,双方都绷着,简直就像美国黑手党之间混战前夜的紧张。
酷青家里这边也明显感到了对方的压力而紧张起来,就算酷青有不对,可是总不能把他交出去吧,人都是护短的,前情人总是比不上亲儿子,不要提前情敌。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们之间的是非纠缠太过牵扯不清,理不出个对错来。
受二哥签完离婚协议的第二天早上,女儿一早去了教堂,他一人坐在桌边喝着咖啡,放下杯子的时候他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个弟弟在医院里,所以他穿上衣服到医院去看他。
这个弟弟受尽父母爱,明明脑子不是很聪明,还非常霸,把所有好的玩都占为己有,一不满足就大声哭叫,在学校里和同学也相不好,边只有些他用钱收买的所谓“朋友”。这样一个笨弟弟有一天突然满不在乎地对家人宣布他和一个男人好上了,之后更是差点成为杀人犯。弟弟似乎只会给家人带来麻烦的存在,这么多年来,他早已对他失望透,当他不存在。可是当某天你醒来发现孤一人时,还是想找个伙伴。
回家之后他来到琴房,这架钢琴音色浑厚,从前是他的财产,现在归他侄女.忍不住坐下来,指间上去,一连串熟悉的音符从记忆深泻出来.不由地出那之后第一次微笑.
哥哥看到他手边放的书,随口:“你在我印象里并不是个爱看书的人。”
"你应该把琴拣起来."他说.
受二出院后被他老哥直接接回老宅,那里的女主人是他的侄女,一个笃信基督的大家闺秀,他反正闲来无事,开始和她一起去礼拜,参加教会事务,有一次甚至替临时有事缺席的琴师给唱诗班伴奏.他想起来自己从小学琴,在被那个男人拐出家门之前一直想成为钢琴家来着,现在想来自己并不是特别有天赋,但是确实付出了很大的心血.
一曲终了,哥哥在门外鼓掌.
受二听了只说了声谢谢,便没有表态。
关于酷青父子,受二哥曾婉转而清楚地询问过弟弟的意见,他的意思是,虽然对方也是很有势力的家族,但是如果想出这口气的话,哥哥一定会帮助他。
受二哥一旦决定把弟弟纳入自己的羽翼,便会和排斥一个人一样决绝。
哥居然也有了几分老态,那一丝不苟的发丝里也掺了白发。
在这样一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