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月了吧。”
等买齐退热贴,感冒药和巾回到楼下,从外卖员手中拿过麦当劳早餐,金煜正准备上楼,不巧遇上下楼扔垃圾的刘艳。
刘姨干巴巴笑了声:“金煜,你爷爷哪天回来?”
这期间,陆佳宜丝毫没有醒的迹象,恍悟不对劲,金煜从餐椅起走去沙发。
她倔强的表情没在开玩笑,金煜要真给陆佳宜送回去,等她痊愈后,见到他就能直接咬上来。
陆佳宜挽上他脖子往回拉,动作像没吃饱饭,话倒是坚决:“你要给我送回去,我就前功尽弃了,你还不如随便给我丢到街上。”
陆佳宜搞得火焚。
老人家趁假期去了大西北旅游,结束之后再赶趟闽南地区探望老友,估摸着不到下个月回不来。
陆佳宜翻了个,愁眉苦脸:“你又不会把床让给我。”
“被子盖好,我去买药。”临走前,他给空调又打开了,温度调至26度。
金煜看了眼中央空调,直到现在还是最低温度,立即给关了。
后者转完钱,立扔了手机强迫自己睡觉,迷迷糊糊中听见卧室门锁扭动几声,脚步继而走向了浴室。
瞧她这副不经折腾的虚弱模样,金煜转将她抱进卧室,稳稳放在自己床铺。
“金煜,我好难受。”她了鼻子,彻底堵住了。
刘艳扔完垃圾,拍了拍手往回走,不忘数落他一顿:“你跟七七一个德行,一大早吃什么不好?吃这个垃圾食品!”
他摸去她额,手得很。
她往后挪:“我不要回去!”
对面是长辈,金煜一般不回嘴,竖着两只耳朵听就行。
金煜扔了温度计枪,起去抱她:“我先送你回家。”
翻出一个温计枪,走到陆佳宜边蹲下,眼神既无奈又无语:“冷不知说?”
陆佳宜沉重地抬了抬眼,有气无力:“我昨晚睡得好冷。”
在那阵哗啦啦的水声下,陆佳宜彻底睡了过去。
又不是贼,突然心虚起来,他胡扯了句:“饭量大。”
陆佳宜蜷缩在毯子里,一掀开便看见那张难受的脸,五官挤在一块,鬓角边的碎发让汗浸透,乱七八糟地扒在脸上。
金煜点:“刘姨早。”
“回来啦?”
“别闹了,有家不回,你几岁了?”上手给人抱在怀里,才发现她上也是,肉与肉相贴似在烤火。
他出卧室时,陆佳宜竟还睡在沙发,跟昨夜的姿势一模一样,不知是睡懒觉,还是有什么问题。
这时候出去锻炼也迟了,金煜决定下午去健房打卡,先进外卖件点了两份丰盛的早餐。
“不早了,都快十点了。”刘艳看一眼他手上拎的东西:“一个人吃这么多呢?”
“你好意思提。”抬手往她脑门打了一枪,38.5度,立没了玩笑的心。
第二天,金煜起晚了,昨夜燥热了快一宿,空调打到最低才静下心睡着,一觉到大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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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吃些外卖,在家没饭吃,到刘姨家来。”她边说边走上楼梯:“今天你叔买了筒子骨煨汤,中午给你盛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