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痛……呃……”
是你真的开枪了。我并不认为你对这种型号的手枪熟悉到,可以只通过重量就判断出它的子弹已经用完了。所以,你是真的想杀了我吗?”
“咚。”金属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你的心也死一般沉了下去。
出格?情趣?
硕的物在一次次坚持不懈地撞下,终于叩开了紧闭的口,他不顾你的尖叫,毫不犹豫地凶狠,彻底破开了窄小的颈,原本细密如的通被骤然撑开,整个小的腔都被撑得满满当当。
你立发狠咬了下去,但他的反应比你快得多,瞬间就掐住了你的下颚。
你干脆把手里的枪当作是块废铁,用尽全力往他上砸去。
掐在你咙的那只手也并没有放开,很快你就开始进气少出气多,直到彻底不上气。
你在不堪的快感与痛苦中猜测,高、窒息和死亡哪个会先到来。
你如获新生似地拼命息,颤得让你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眼前也已经黑一阵白一阵地什么都看不清了,只知刚折磨完你口腔的嘴又印在了你脆弱的上。
你简直理解不了他的逻辑,嗓子也痛得说不出话,只用最简单的词汇回应他。
内的巨物也开始放肆地抽插,一下一下地凿开你肉紧密的甬,重击在深最脆弱的感点。
“啊!啊……啊!”后入的姿势轻松就能将你插透,你捂着肚子惨叫,小腹里像是被一钢穿了,五脏六腑都在疼痛哀嚎。
“对,我就……是要……杀、了……你……”被掐得只剩一个小小的气孔,你的每个吐字都异常艰难,“去……死……去死……去死!”
直到你的全都绷紧成了一被拉到极致的弦,骤然爆发出剧烈地颤音,抽搐不止。
这次他撞得更加凶狠,坚的骨不断拍打你的,发出“啪啪”的剧烈响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也更深入。
那不请自来的在你的口腔中横冲直撞,不停掠夺你嘴里的每一丝空气,每一缕津。
残忍的掠夺者这才终于放开了你的与咙,施舍般把空气还给你。
“又高了,这么感,你自己都算不清自己高几次了吧?”
“疯子……变态……去死啊……你、你去……”
他像把弄玩偶一般轻松将你翻了个面,你的脸朝下,被他掐住后颈,摁在床上,腰被他揽住,提起,下半跪着撅起屁。
你就是再迟钝也已经知了他这是要干什么,发疯似地挣扎,可你们的型差异实在是太大了,他全都重叠在你的上,像是一座山一样把你藏得密不透风,铁手死死拦着你的腰,紧贴在他的下腹,你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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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强犯,他怎么?
颤抖的被一张封住,火热的没有停留地直接闯了进来。
他在诡辩什么,又在质疑什么?他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质问你?好似一个被恋人背叛的痴情种。
一阵又一阵发的呼扑在你的脖颈。
“啊……不……痛……对不……我、错……啊……”你的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哭得再凶也换不来他的心。
这并不是结局。
耳旁响起忽远忽近的耳鸣声,脑子也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快感从心弥散到全,涌上你的后脑,不断累积。
原来是高先来的――
他一言不发,双臂从下至上反手抱住了你的双肩,你被更加紧密地嵌在他的下,紧密到几乎合为一。
下里作恶已久的物突然连出,是你期盼已久的结局,只可惜……
“你哭着说受不了,我得发痛,也停了下来。”
他目不斜视,毫不费力地拦下了你的手,夺走了你手里的枪,往床边一扔。
你当然觉得这个姿势太危险,但本由不得你挣扎,那狰狞的凶再次撞入了你的。
快有你大半截小臂长的恐怖巨物,就这样被你的,完完整整地吞了进去。
他的骨终于严丝合地贴住了你的,将你的肉挤压到严重变形。
“我对你不好吗?”
“我对你不好吗?”他在你的咙上轻轻啃咬,又问了一遍。
“你的阴这么短小,我没舍得全插进去,一直在外面留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