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人是祁定,他撑着伞,另一只手还拿了两把。
“我嫂子,还有她朋友。”周瓒朝祁善眨了眨眼睛。
“女婿比儿子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周瓒信口胡诌,“我这个干女婿除了最重要的事,别的活都得干!”
“雨小一点就走。”
“你这胡说八的本事跟谁学的?”沈晓星摇进厨房给他们煮姜糖水。
周瓒偶有留宿,常年备有换洗衣物在这里,闻言想也不想地点,“好。”
祁善无奈,“你们能不能别当着我的面讨论这些事?卖猪肉似的!”
三人回家,沈晓星迎上来,“不是给你们带伞了吗?上怎么了……你脸为什么红成那样?”她最后一句话问的是祁善。
周瓒坐到祁善边,作势要替她发,换来祁善一句:“你还不走?”
沈晓星扬声问周瓒:“阿瓒,你嫂子的朋友是男是女?你人脉广,有合适的也可以替小善物色一下,她整天不出门……”
祁善糊:“我们在找点东西。”
晚雨留人。祁定看完电视剧,听窗外如天河决堤般的雨声,对周瓒说:“雨太大,开车回去危险,你今晚就住家里吧。”
这时祁善那侧的车窗被人叩响,她回,脸上写着“糟糕”!
周瓒难得沉默,他揣测着沈晓星玩笑话里的意思,心中若有所思。
“跟谁一起?”沈晓星去给他们拿巾。
周瓒盯着她,除了笑再没别的表情,“也对,我的朋友里数我最好。干脆让我这干女婿转正得了!”他的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说话间不动声色地扯了扯祁善肩上的发,被她无声地踩了一脚。
“多认识认识朋友也好。”沈晓星让他们把发,手里接过周瓒给的东西。祁定患有糖病多年,周瓒不时会给他送来一些无糖的茶点。
祁善回房洗漱完毕,楼下还有灯光和说话声。她爸爸是夜猫子,兴之所至,常常挑灯画到天亮。她下楼来,看见周瓒也换了衣
“再好也没用!上回的教训还不够?万一最后成不了,大家知知底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沈晓星说,“她呀,还是得找个能收心踏实过日子的,你老老实实我儿子吧!”
周瓒接过伞,又盯着车窗玻璃观察了一会。祁善也走了下来,“爸……”
“总算没白疼你。”沈晓星说。
“我刚才在楼上晾衣服,远远看到你的车,小善她妈妈还说我认错了。”祁定对率先下车的周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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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回原坐定,看祁善背对着他拢着发和衣服。他有些不甘心,又喊了声“小善”,涎着脸想凑过去跟她商量能不能别急着回家。
祁善在目光如电的妈妈面前刚出支吾的端倪,周瓒立即把话接了过来:“她在外面跟别人喝酒!”
周瓒没脸没地朝她笑:“我是谁呀,我是你们的干女婿。”
沈晓星笑骂:“我没有干女儿,哪来的干女婿!”
“上就要到家了,怎么把车停在这里?”祁定帮她把伞打开。
“妈,他能认识什么好人?”祁善气急。周瓒气定神闲地靠在沙发上,她快坐不下去了,想赶他走,碍于她爸爸在对面沙发看电视,不好太直接地恶言相向。想到不久前车里的事,她警告他的目光也不好意思过多地在他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