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疯了一样掐上周屹的脖子：“你还了什么！”

周屹抓紧赵石，狠狠回吻了过去。两个人一下子便一发不可收拾，倒在了地上，赵石的手刚摸到周屹的腰时，外面突然响起一片喧哗声，几个兄弟踹开门惊慌失措地说：“大哥，不好了，来了好几辆警车，好像是冲咱们来的。”

周屹摇摇。

老屋是赵石刚捡到周屹后两人呆了近六年的地方。那时候周屹十岁，赵石二十岁。那里有太多回忆，周屹吭哧吭哧地埋首读书，赵石刀光血影，整天混江湖。后来有点钱，赵石便把老屋买了下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卖掉。只是，到现在，除了此刻提起，周屹以为，谁也不记得老屋了。

赵石走过去，周屹的脸：“老子先出去避避风，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安份点，等我回来重振江湖。”

周屹打开门的时候，里面没人，他静静地坐在木桌前，摸着桌上刻的字，抿了抿嘴。门咯吱一声打开了，赵石走了进来。周屹默默地抬起，看着他。

周屹静了静：“哪里？”

周屹依然不说话。

周屹加足力，突然方向一弯，直直地撞在了护栏上，安全气弹出。赵石众人被这一事故，惊得了起来，赵石愤怒大喊：“你开的什么车！”

周屹额着血，他缓缓地抬起，静静地看着赵石。赵石心里突然蹬地一，他的呼有些困难，他眯着眼，细细地打量着周屹，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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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屹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赵石。

有人弹冠相庆，有人兴灾乐祸，有人咬牙切齿，有人战战兢兢。赵石不明白了，原来他在黑风生水起时，谁也不敢招惹。这会他要洗白了，人民公社倒要翻他旧帐了。得出结论，白还不如黑。他在一群警察呼啸而至拿着一叠细数他斑斑劣迹的罪状书到他办公室前，识时务者为俊杰，收拾细，带着一群兄弟，跑路了。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建的楼，他磨了磨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我回黑了。”

赵石松了口气，说：“我晚上走，想见你一面。”

“许莫是为了我才调到这里。我让他对你们下手，条件

赵石谨慎地问：“后面没人跟着吧。”

跑之前，他买了张新卡给周屹打了个电话，小心地问：“旁边有没有人，有你就回答，我不买保险。”

赵石咙发疼，一血涌上心：“警察也是你引来的？”

周屹回答：“买个P保险，没人。”

赵石一惊，从周屹上嗖得站起来，匆忙扔下一句：“我先走，你自己想办法。”周屹拉住他：“我和你一起走。”

警察已经追上，围住了车，所有的人在所难逃。

周屹只是看着他，不说话。赵石被看了，一把扯过周屹的脑袋，狠狠吻了下去：“你这货，叫你现在还诱惑我！”

赵石略略一沉，快步跃了出去。周屹在后面紧跟。有一辆越野车停在外面，周屹上了驾驶室：“我来开车。”赵石众人上了车。四五辆警车果然在后面呼啸而至，显然锁定了目标，喇叭声在后面响起。赵石众人骂了声娘，让周屹开快点。

“老屋。”

赵石喑哑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你故意的？”

楼，人人明白，这次是要拿赵石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