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老师,我们以前也这样,可能关系好没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以后会注意的。”
他的指腹在易殊上摩挲,“姐姐,如果保持距离是克制望唯一的方式,那现在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易殊垂下眼帘,像败下阵般。
而有人在暗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没有!”易殊大声辩驳,面红耳赤的,这三个字都显得苍白无力,像气急败坏。
慢慢的,易殊睁开眼,才发现易郁在半路停下,此刻似笑非笑看着她。
正当她以为一切就要狼狈收场时,易郁的吻落了下来,但只是在上轻轻一碰。
两人什么也没说,却什么都明白。
等老师走远,易郁手搭在易殊肩上,将人往怀里一带,在她耳畔幽幽:“姐姐,你刚刚在怕什么?”
他蹲下,捡了片叶子,住叶柄转了两圈,随即进口袋。
距离越来越近,易殊呼都停滞了,下意识去易郁衣摆。
在易郁恍惚时,她挣脱了束缚,后退一步,“我会尽快让我们单独相时能像普通姐弟一样。”
突然间,他扼住易殊下巴,俯下。
“虽然是姐弟,但终究男女有别,还是要注意分寸。”
“你为什么不能直面它?”
“……你为什么能直面它?”易殊抬眼直视易郁,“如果每一份望都能被坦然接受,那礼义廉耻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如果你真把我弟弟,当同学,你大可和老师说,躲什么呢?”
易郁双眼微眯,“是吗?”
当他呼薄在她鼻梁,一切似乎又静止了。
树上的落叶又掉了些,飘下来时挡住了易郁看易殊的视线。
易郁心平气和,说话也是滴水不漏,老师皱眉朝他点点,又瞧了眼从始至终低不语的易殊,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摆摆手走了。
“……”
躲在后的易殊愣了下,才恍然惊觉自己多此一举。
他们是同学,是姐弟,无论如何,都有面对质疑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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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
即使凭借多年经验,直觉告诉这位老师易郁和易殊的关系一定不简单,但涉及到血缘,直觉也只能为纲常理让步。
“你是我亲弟弟,易郁,哪怕我妥协,我的灵魂永远尚存一丝理智,注定了我绝对不会和你共沉沦。”
她慢慢松开易郁的衣服,被抓住的分已经皱成一团。
可就算有,他也不敢向上面汇报,传出去学校声誉还要不要了?
“还是说姐姐潜意识里,就觉得我们关系匪浅?”
他感受到易殊在颤抖,却依旧不饶人,一句句问,“姐姐,你对我有望,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