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囚禁?”易郁笑,“姐姐这话就太重了。”
他单膝下跪,啪嗒,钻戒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可下一瞬,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他侧脸,紧接着,戒指也被打在地毯上。
易殊深一口气,“你想怎么样?囚禁我?关我一天,一月,还是一辈子?”
而易殊沉默着,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思绪骤然跑回了五年前。
“所以你就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
阳台的风铃声叮当作响,她提起婚纱下床,走到阳台边,还能看到悬挂在吊兰旁边的晴天娃娃。
他还是那西服,手里捧了个小盒子,不紧不慢走到易殊前,握住她的手,笑:“按照时间,你应该交换戒指了。”
“下作?”易殊思考了下,随即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对,下作。”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易殊也不记得了。
“姐姐,放弃吧,没有我,你是走不出去的。”
显得特别好欺负。
易郁偏过脸,正好能看到出来的钻戒,夹在毯里。
他突然攥住易殊手腕,笑容阴恻恻的,令人心慌,“姐姐,你说,我怎么释怀?”
原来他味觉没有失灵。
“我出这样的事,姐姐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呢?”
等她醒来时,太阳还隐隐作痛,她按着眉心坐起,发现面前的景象竟如此熟悉。
易郁站起,理了理衣袖,看向易殊的眼神坚定又执着,“这是我最后的办法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抢走。”
易郁笑了,笑得很无辜,“姐姐,我错什么了吗?”
控制,“你不打招呼一走就是四年,我等了你四年,结果呢?你给我的是什么?你和贺以谦的结婚请柬!”
一时间,他和易殊只有咫尺之距。
“别害怕,一切都和五年前的夏天一样。”
易殊知他和这个人无法沟通,略过他径直走到门前,用力转了几下门把,门却纹丝不动。
他向前倾,笑:“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姐姐不是一直很清楚吗?”
易郁吻上易殊的,轻轻啃咬,口红入口带了些甜味。
“我只是想和姐姐单独相一段时间。”
易郁问她,凭什么他们要走到这一步?
或许,是因为他们了一个又一个,错误荒谬的选择吧。
易殊口剧烈起伏,不可置信地看着易郁。
他一步一步,鞋跟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甜味。
这个房子是易郁妈妈送给易郁的成年礼物,当年她和易郁高中毕业后,来这里过了一个月很快乐、很难忘的时光,现在想起来,竟然是最后一段他们好好相的日子。
听到易郁的声音,易殊立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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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你在干什么?!”
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易郁的脸越来越模糊,眼前最终一片黑暗。
他抬手去抹易殊的,口红都粘在了他拇指上,“姐姐,我还是喜欢你嘴被我咬红的样子。”
他抬起,仰望着易殊,“你不是要结婚吗?现在有婚纱、有戒指、有新郎,你不是在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