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随手摘了片叶子，叼在嘴里细细嚼着，“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哪。”

“希望如此，”让耸了耸肩，礼貌，“再见，亲爱的路易斯小姐。”

卡尔别过去，有些不自在地看着天花板。

“哦，该死，我想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让低声骂了一句，深深地看着卡尔，“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把你安置在自己边，不是为了监视你，而是为了保护你。当然，还存有一点儿私心。”

再跟你继续谈下去了，再见吧，让，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不会像这次一样不欢而散。”

“不，这没什么，让，你不需要歉。”卡尔摆了摆手，“你是警察，对于一切可疑的人物都要留心，这也是职责所在。不过，你为什么要把我安置在你的家里，难是为了……随时监视我？”

“卡尔，也许，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儿谈谈，”回到医院，让把卡尔直接带回了家，“贝亚特的事情，我想你是有所隐瞒的。我不知是为了什么，不过，你最好还是跟我说实话。你知，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

“哦，不，让，你冷静点儿，”卡尔拍开钳制自己的手，向后挪了挪位置，“我想，你一定是喝多了。好啦，谈话到此为止吧，你赶紧回去好好休息。时间不早，我也要去睡了。”说着，站起来。

“看着我，卡尔，为什么不敢看我呢？”让又靠近了两分，“我知你讨厌同恋，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会慢慢影响你，直到你接受我为止。”说着，用手轻轻扳过卡尔的脸。

卡尔沉默片刻，皱眉：“你们去了墓地？”

眨眼间，颀长的影消失在茫茫绿海中。微风来，发出沙沙的声音。

“是的，很抱歉，卡尔，事先没有征得你的同意，”让顿了一顿，“不过，我不知你为什么要撒谎。关于贝亚特，你到底隐瞒了什么？还有，你为什么要隐瞒这些，再者，贝亚特……真的已经死了吗？”

“对不起，卡尔……”

☆、八

“你在胡说什么？”让的面色十分严肃，“你父母在给绑匪送钱的路上出了车祸，属于意外。而贝亚特则是被绑匪害死的，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况且，你本就是个受害者，又怎么说得上是杀人凶手呢？”

“监视，”让的脸色阴了一下，挑眉，“你觉得我是为了监视你？”

“你不觉得好奇吗，卡尔？”让挑了挑眉，向卡尔的方向贴近了几分，“是的，你很聪明，卡尔，你一定早就看出来了。我喜欢你，是的，从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我完了。”

“呵呵，你果然调查我了，”卡尔惨笑一声，“是的，你说的都是事实，不过，却只是分事实，并非完整的。真相是我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接连导致了一系列的祸事，是我害了大家……是我……”

“听我说，卡尔，”让也

“我不知，”卡尔摇了摇，“也许，你会有这方面的考虑。”

卡尔皱了皱眉，没有再问下去。

“是的，贝亚特确实已经死了，而且……”卡尔用手捂住了脸，声音里带出来一丝颤抖，“贝亚特是因为我才死的……不单单是贝亚特，我的父母……所有人都是因为我才死的……我是个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