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卡尔点了点，忽然间毫无预兆地向前倒了下去。

“卡尔，”安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卡尔先生很奇怪。”

“什么意思，”让挑了挑眉，“什么地方奇怪？”

“让，你不觉得奇怪吗？”安娜突然没没脑地来了一句。

让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皱眉：“海医生，卡尔怎么样？”

“是的，安娜，我一直都记得，”让提高了嗓门，“我一直都记得。”

“卡尔先生应该不会介意我过去看上一看吧？”安娜微微一笑。

让松了口气，随即又皱起了眉，“昏倒的原因是什么？”

“可是，卡尔先生，”安娜皱了皱眉，“我并没有看到贝亚特的墓碑。”

“是的，卡尔确实……瘦了不少，”让点了点，“这是我的疏忽，因为时间太忙，所以很晚才能回家。卡尔几乎一天都呆在家里，中午吃没吃饭，吃了什么，我都不知，而且，他晚上也吃得很少。”

“哦，不，让，”安娜摇了摇，“爱情使人眼盲。你应该睁开眼睛，卡尔的确有很反常的表现，也许，你早就发现了，只不过，你不敢承认而已。让，你这么是不应该的，你应该记得，你是个警察。”

“那就谢谢您了，”安娜对海医生点了点，随后将目光转向了让，“让，你知，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先让卡尔先生留在这儿吧。我相信，海医生会好好照顾他的。是吧，海医生？”

海医生摘下口罩，微微笑了一下，“让警官，你不用太紧张，我刚刚为卡尔先生检查过了，除了心稍快，并无其他问题。”

☆、七

“贝亚特的墓在那边，不在这里。”卡尔伸手指了指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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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强忍住悲伤。

“有两种可能。一来可能是心情太过紧张或者恐惧，”海医生脱下了手套，“二来可能是近段时间饮食无规律。是的，不怎样，我都相信，这段时间卡尔先生一定没吃多少，他比之前瘦了不少。”

“大概还得睡两到三个小时，”海医生看了眼一直皱眉的安娜，“如果你们还有事情要忙，就请去吧。卡尔先生，我会好好照顾的。”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海医生皱了皱眉，“如果长期发展下去，卡尔先生的一定吃不消的。”

让深深地望了卡尔一眼，随后跟着安娜走了出去。

“怎么说？”让皱了皱眉，“你知，卡尔一直跟我住在一起，大概有半个月了，我没有发觉他有任何异常。我知你在担心什么，不过，卡尔不可能杀人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不，你没有，”安娜面无表情，直直地望进让的眼睛，“如果你记得的话，你就应该能看到卡尔的反常。刚刚，就在卡尔父母的墓前，他在说谎，他的眼睛一直闪烁不定，尤其在提到贝亚特的时候。”

“当然，”海医生点了点，“您放心好了。”

让无话可说，他确实注意到了，刚刚卡尔撒了谎。虽然他认识卡尔的时间不长，但对卡尔的为人已经摸了个大概。

“谢谢你，海医生，”让点了点，“我会好好叮嘱卡尔按时吃饭的。对了，海医生，卡尔大概多久才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