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现在过去一趟,”让转向了卡尔,“卡尔,你先在这里等等,我上就回来。”谁知,等他从那个讲话慢吞吞的老太太以及四个哭得声嘶力竭的女人中间挣脱出来,却吃惊地发现――卡尔不见了。
“上帝啊,”卡尔浑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巴。
“是的,利老师结婚了,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孩儿。哦,对了,他的妻子和女儿都在那边,也许,你想见见她们。”约翰指了指一侧,“报警的是个六十岁的老太太,她有晨练的习惯,也在那边等着呢。”
听到脚步声,女人转过脸来,微微一笑,“你好,我是新来的警员路易斯安娜,很高兴见到你,让。”说着,递过来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掌心
谁知,到了近前,让却吃了一惊,眼前竟然是一个打扫干净的墓地,两条人影静静地站在墓碑前面。其中一个,正是他苦苦找寻的卡尔,另一个却是个材高挑的女人,穿一利落的墨绿色警服。
看着卡尔苍白的面色,让再度皱了皱眉,不过,他没有再坚持,目光转向梅和约翰,“到底怎么回事?死者是谁,什么时候遇害的,又是谁报的警,这人现在在哪里?我想,我得先见见他。”
“利老师结婚了吗,有子女吗?”
让拍了拍卡尔的肩膀,“也许,我应该先把你送回去。”
两侧的长得很好,颗粒又大又圆,一团团地抱在一起,看上去起码有三四斤重。颜色也很好看,是高贵的深紫色,散发着的玫瑰香气。可是,让却没有心情欣赏,他的心全都扑在了卡尔上。
“这个人叫托斯利,五十三岁,外来人,二十年前搬来莫里小镇,是个小学老师,就在莫里公立学校任教,为人谦逊严谨,很受同学和家长的欢迎。”梅打了个哈水,合上记录本,“大概就是这些。”
不知为什么,让有一种感觉,凶手是冲着卡尔来的。这种感觉是他从警十多年来逐渐养成的,事实证明,这种直觉有时候比经验更重要,因为,在很多次的凶险情况下,正是这种直觉,救了他的命。
“卡尔――卡尔――该死的,到底去了哪里?”周的树又高又密,掩住了大半个天空,只留窄窄的一条。正在这时候,忽然间听到几声鸟叫,抬一瞧,一群黑鸦从园的深飞了过来。
“该死的,卡尔到底去了哪里?”让抓了抓发,“我必须在危险发生前找到他。”问过很多人,都说没有见过。让低声骂了一声,随意捡了个方向,一边大声喊着卡尔的名字,一边留心着周围的声响。
“不,不,让,”卡尔摇了摇,“不用了,我没事,真的没事。”
“哦,该死,卡尔跑到哪里去了?”让皱了皱眉,“明知这地方不安全,还到乱跑,真是不让人省心。”问过梅和约翰,两个人都说没有看见,让的一颗心渐渐地提了起来。“卡尔,你在哪里――”
让皱了皱眉,抬望去,只见储藏室的木门上挂着一尸,几乎跟之前的康德拉和彼得医生一样,也是低垂着,双臂大张,两下垂,口有一个窟窿,一侧的木墙上用血迹写着,“我终于回家了。”
“卡尔……”让心里一紧,快步跑了过去。“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