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让,”卡尔摆了摆手,“最近我正在考虑这件事。”说完,走近无限的黑暗。
斯文大笑一声,一个翻上了大床,“是的,各位,我会好好儿地享受的,当然,我也会留着力气,因为,待会儿还有一场仗要打。哈哈,不过,没人的拳比我的更,不是吗?”
口有一个巴掌大的窟窿,里面不断冒出鲜血,滴落的血迹溅在木质地板上,画出一朵热烈绽放的玫瑰。玫瑰的中心用英文写着一句话,“我终于回家了。”最后的e字母,首尾几乎也要连在一起了。
“没想到,天堂俱乐竟然是个集暴力、赌博、院于一的黑店。看来,日后要把它慢慢除了。”让皱了皱眉,“不过,关于康德拉的被害,却没查到丁点蛛丝迹,也许……还得再去一趟那个地方。”
夜已经很深了,橘黄的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拖得又长又瘦。
“是的,再见吧,让,”卡尔点了点,“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
“好吧,”让耸了耸肩,“说实话,我也不想再踏进那个地方一步。”
“卡尔,我想,我们该出去了。”让皱了皱眉,拉住卡尔的手。
两个人转过,快步向门口走去,后是巨大的欢笑声和吵闹声。隐隐约约中,卡尔听到有人在唱歌:“你是天堂的使者,悄然降临人世间,善良、美丽、忧伤的人儿,请你快快来到我的旁……”
“是的,让,”卡尔僵地点了点,“我什么都没动过。”
让停下了脚步,“好啦,你到家了。”
说话间,到了卡尔的园,清凉的空气中酝酿着醉人的香气。
“是的,干死她们,哦,真他妈的惹火!”
台下传来一阵哄笑,有的鼓掌,有的哨,还有的喝起倒彩来了。
“哦,很明显,这是同一个人作案。而且,作案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半小时,不,很可能凶手和我们肩而过。卡尔,你怎么样,”让皱了皱眉,拍拍呆在一旁的卡尔,“你还好吧,没动过什么东西吧?”
”
“很好,我上打电话给警局,”让掏出电话,将情况略微讲了一下,然后挂断了电话,“卡尔,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你不能睡在这里了,这样吧,你暂时住在我家,待会儿有人过来,给
推开屋门,让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一个中年男子被挂在了吊灯上,自然下垂,两只胳膊却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天花板上,形成一个大大的十字,就跟康德拉死时的姿态完全一样。
……
“不请我进去喝杯酒吗?”让挑了挑眉,见卡尔面色微窘,哈的一声笑出声来,“哦,卡尔,我开玩笑的,时间不早了,好啦,我也要回去了,你赶紧进去吧。这地方太黑了,也许,你该弄两盏路灯。”
“是的,让。不过,”卡尔无奈一笑,“我是真的不想再看到那样血腥的场面了。”
“是的,”卡尔没有拒绝,“我明白,五分钟已经过去了。”
“去啊,伙计,好好儿地干上一场!”
十分钟后,园深的木屋里燃起一豆灯光。让转过子,刚要迈步,忽然听到一声尖叫。“哦,该死的,是卡尔――”让的瞳孔骤然一缩,他顾不得细想,反向木屋的方向奔去。
“是啊,斯文,大干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