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会对我好吗？”陈哽咽地问。

没有回答陈，也不想她再说更多败兴的话，赵瑧以口堵住她的嘴，开始享受他的权利。

陈对他有七世的感情，那感情就是最好的怜惜，这一次，陈不再难捱，偷偷地回应。

说完，他继续看书，似乎本不担心陈会拒绝。

总之，她都要试一试。

终于结束，已经是二更天了，绝对不早，但赏灯的日子，也说不上太晚。

赵瑧本来都想中止了，结果她这一抱，两人挨得更近了。

陈垂眸，轻声唤“皇上”。

“朕的安排，你可满意？”赵瑧低声问。

赵瑧“嗯”了声，拍拍边的位置，：“上来吧。”

她的脸都白了，黛眉痛苦地皱着，赵瑧看着她断线珠子似的眼泪，暂缓。

陈哭不出声，泪却没断过，而她越可怜，赵瑧就越狠。

听到动静，赵瑧移开书，目光落到了陈脸上。

陈也不想拒绝。

“太妃觉得，朕叫你过来是为了何事？”他幽幽地问。

骨子里再冷，赵瑧也只是个男人，他无法抗拒。

陈紧张地颤了下。

这是要提条件？

陈摇摇，抱紧他：“我喜欢皇上，便也希望皇上喜欢我，而不是只有一晚欢愉。”

屋里烧着地龙，温如春，陈起初还觉得有点冷，当赵瑧彻底贴上来，她就只剩热了。

赵瑧兴致稍减，反问：“现在这样，不算对你好？”

她乖顺地闭上了眼睛。

于是，赵瑧不知不觉又打破了他的两次计划。

他原计划只一次的，一抬看到她雨打牡丹的弱样，赵瑧再次覆了上来。

赵瑧替陈盖

解下厚厚的斗篷，陈脱了靴子，爬到了赵瑧边，跪坐在那儿。

这就是怜惜了，陈睁开了眼睛，视线因眼泪模糊，他的脸也是模糊的。

忽然，他手上用力，陈没有准备，立即跌到了他怀里，赵瑧顺势翻，就将陈压在了下。

次间走去，挑开帘子，就见赵瑧一常服靠在榻上，姿势慵懒惬意，手里捧着一本书。

赵瑧笑了，她这清纯的小模样，装的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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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瑧默默看了她一会儿，她很美，但光是美，不足以叫他这般，她引来的雷电，她与占卜官所说的梦，她对他的舍命相救，都叫他好奇。当然，她的美，也让赵瑧对今晚少了很多抗拒。

陈怯怯地看着他：“皇上，皇上叫我过来，有事吗？”

他很重，明明是一张陌生的脸，陈却记起了他前面的那几世。

“皇上，皇上，”陈哭着抱住了他，“臣女，臣女不曾侍寝先帝，请皇上怜惜。”

陈并不害怕，即便尝试失败，她也不会后悔，只要是他。

为太妃，她只有两条路，要么努力得到赵瑧的真心让他心甘情愿娶她，要么就缩在后当一辈子太妃。与其孤独老去，陈宁可去靠近赵瑧，如果赵瑧永远记不起来，如果他得了她的子也还要选秀纳妃另娶旁人，真到了那时候，陈会收回对他的心，不再陪他，也不再在意他边有谁陪伴。

赵瑧这才将书放到一旁，人依然靠着迎枕，他看眼陈，然后，握住了她一只手。

他不缓不急地解开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