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愿意被它化吗?”翊垣扯出一丝薄笑,住陈远文的下巴轻声问。
“好。它还不够高兴。让它再高兴些。”说完,翊垣掀开龙袍,让那早已跃跃出之物得以完全显出来。
见翊垣并无反感,陈远文又大着胆子去拉扯龙袍。“陛下明知远文的心意……”言语间自觉有些委屈,陈远文微微红了眼眶。
“远文愿意……即使粉碎骨都愿意……”陈远文缓缓下翊垣的手指,媚态尽显。
“承蒙陛下看得起,远文受之有愧。”虽得翊垣称赞,但是对方却没有抬眼瞧他,让陈远文心里闷闷的。
“远文知罪……”虽口里说着知罪,但陈远文却更往翊垣怀里钻去,微微扭动着子,撩拨着抱着自己的人。
任陈远文在自己怀中使尽功夫来取悦自己,翊垣觉得有趣得紧。“休假了数日,远文可是寂寞了?”
“陛下,诏书拟好了。请陛下过目。”陈远文捧起草稿,至翊垣面前,双手奉上。
“嗯。冷落了远文,是朕的不是啊!”眼看陈远文已经把自己了个光,翊垣便伸手掐住他赤的腰杆。那腰杆很单薄,还留有被翊坤凌的疤痕,原本陈远文很害怕被他看见,但是他好像是说了什么话去宽他吧,然后陈远文就不再介怀了,被抚摸的时候他还会有不可抑制地兴奋到颤抖。
陈远文一路吻下来,在翊垣的上留下无数的星星点点,原本冷冷清清庄重严肃的御书房也变得暧昧炽热。终于,陈远文伏在了翊垣的间,“陛下这里好热……远文都要被化了……”陈远文边说边如小猫那样用去蹭那龙袍下已经复苏的热物,时而还用手去轻轻挠它。
翊垣接过草稿时,有意无意地碰到了陈远文的手,让陈远文为之一颤,两片绯霞浮上脸庞,但是翊垣并未留心,只在意陈远文送上的草稿。
“嗯!还是远文执笔的诏书最好!前些日子爱卿休假,由高禹季来起草诏书,朕总免不了修改。之前许封与刘涵的也如此,唯有远文的,不需要朕再揪心措辞。实在是大妙啊!或许朕该给你封个‘天下第一妙笔’?”
翊垣心猿意地亲了一口陈远文,然后抛下一句:“好好伺候朕。”便靠在椅背上让陈远文全力取悦自己。
“陛下……陛下……”意乱情迷间,陈远文双臂搭上他的肩膀,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讨好地索吻着。
“哈哈哈!远文如此扭,莫非是生气了?”翊垣大笑着将陈远文扯入自己怀中。“不知朕这样能否让远文气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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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使起小儿了?”翊垣终于抬眼瞧陈远文了,那凤目中尽是轻佻,挑得陈远文一阵难堪,只得抿起嘴巴。
阅奏折,而陈远文奉旨起草一任命新晋举人们至各地任职的诏书。拟好后,陈远文抬望向正专心批阅奏折的翊垣,眼中波光转,不觉陷入思绪中。直至翊垣察觉他的视线方醒过来。
陈远文迷离地答了一声“微臣遵旨……”,然后一点一点将那愈发蓬的火热纳入口中,同时伸手摸索被丢在一旁的衣物,从中摸出一个致的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