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线条优美的锁骨,形状小巧淡粉色的两点,细纤瘦的腰,柔白皙的肤色……在月光下看起来,竟是无比的朦胧瑰丽。跋锋寒本来就有些心驰神摇,当下哪里还忍得住,自顾自地伸手抚上宁楚的左。那里有一块水滴状的印记,像是一块白玉上的微瑕,引了他全的注意力。
跋锋寒此时已经解开了宁楚上的衣服,他有些奇怪为何宁楚居然连反抗都没有,这么乖地任他为所为。但他的心思转眼就被眼前的画面所引,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不到其他事情了。
宁楚冷冷地看着他,知黑墨肯定是被他打晕了。但他现在的酸无力,就算空有一的内力也完全使不出来,甚至连从衣袋里取出药粉的力气都没有。他知如果和跋锋寒好好谈一谈,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他看到被打晕在一旁的黑墨后,突然偏偏就不想示弱了。宁楚眼角浮现一抹冷笑,淡淡:“刚刚你在什么?难对女人不举了,想转移目标祸害男人了不成?”
宁楚看着他脸上的那抹笑容就浑不舒服,没经过大脑的话立刻就冲出了口:“哦?那跋兄估计也过被人插的那一个喽?”
“跋锋寒,那颗药的药效最多只有五天。戏弄就到这里,应该够了。”宁楚皱了皱眉,觉得他就算是报那颗止情丹的仇,到这一步也够了。
“男人?”跋锋寒从他的前抬起了,无赖地朝他勾起了一个笑容:“男人也完全没有问题,在大漠,很多异姓兄弟之间都是这种关系的。”
下脸寒声问:“你把黑墨怎么了?”
“放手,我们都是男人!”宁楚再次重复,这次他的声音提高了少许。
跋锋寒的眼中出痴迷的神色,几乎拜地用手指去抚摸那单薄衣衫下的肌肤。
跋锋寒这才知黑墨就是那只豹子,心情立刻变得大好,“没什么,我让它先去睡一会儿。”
跋锋寒理所当然地点了点:“没错,都是你下的那个药害的,所以宁兄你一定要负责到底啊!”说罢竟堂而皇之地把宁楚的衣带解开,得寸进尺地给他宽衣解带起来。
宁楚没料到这个男人居然无耻到这种地步,恨不得当场把他轰飞。但他现在连抬起手指的力量都没有,只好一边告诫着自己要冷静,一边尽量调整自己的心。他可是刚刚发过病,他可不想再受刺激让自己的症状更严重。
“我们可都是男人。”宁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不信跋锋寒居然会对他有那种方面的念想。
“够了?”跋锋寒嗤笑,摇着:“不,还远远不够。谁知你是不是随口说出来搪我的?我要证明下。”他当然知那止情丹的药效已经过了,他现在的望已经坚如铁。
跋锋寒的脸立刻就扭曲了,他又怎么可能屈居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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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下的感太过于美好,跋锋寒忍不住用手指轻压了一下他的前,惊讶地发现手指离开之后,那白皙的肌肤上就留下了一块红印。对方的极易留下痕迹。这个发现让跋锋寒得意不已,乐此不疲地用手和开始探索,然后沉浸在那种极乐的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