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参与情事,没有抚摸他任何一个感的位,连吻都只有刚开始那一个,他只是一遍一遍地按摩着自己的,把长发梳得比水还顺,和月光一起淌了满地。
梁偃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捂在眼睛上的拿开,小棠却没有睁开眼。他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整个都是一副迷蒙而柔顺的姿态,细碎的呻从角漏出来,也并没有被吻去。
但他没想到的是,另一个梁偃出现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自己的眼睛。
……有生日的人。
额上得到一个略带安抚的吻:"为什么那么执着?"
后来的事情,他都记不清了。只知很温柔很快乐,却并不是设想里那种毒药似的最后的疯狂,因为梁偃虽然变成了两个,其中一个却什么都没有。
小棠就浮在这水面上,轻轻细细地呻。
至少等到明天吧。
脑后枕着的人始终安稳不动,他的手只是在小棠膛上徘徊了一下,便又收了回去,向上插入小棠的长发。指尖贴着缓缓移动,有时从发丝中穿出,梳理着顺的发丝,又或者从颈后到发心一路按过去,力不轻不重,让人有种被泡在温水里的感觉。
衣服被一点点脱下,月光好像有形有质,有种凉风似的清爽感,小棠在这种感里放心地舒展,大张的架在梁偃的肩膀上,暴出来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收缩着。熟悉的手指叩开入口进去的时候,他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息,却被自己枕着的人俯下`来,深深地吻住。
小棠想了一会儿,用略带迷蒙的声音说:"不知……"
小棠很开心也很遗憾,因为原本,他想给梁偃
话音未落,的东西被推入一个新的深度,小棠迷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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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两个人缠在一起,并不着急到最后,只是慢条斯理地亲昵,快乐像是持久的波浪,不太汹涌却足够让人沉溺。但这次梁偃并不打算这样,他吻了吻小棠光洁的大内侧,然后将自己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十四、
小棠动了动,说:"看不见月亮了。"
那种感觉,非常非常温柔。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变成两个?"梁偃问。
人月两圆,定在这一天也不错。
感的内如同划过一火焰,小棠颤抖着蜷起子,又被另一个梁偃温柔地压制下去。两个人的动作都是那么温柔,占有的过程却直白简洁,手指像羽而里的东西坚如铁,这感觉如此奇异。
梁偃看着他柔顺的样子,心里忽然有点酸,前两天他睡不醒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很乖很安静,怎么抱都不会乱动,只有呼如同羽,极轻也极重地牵动血脉。
"梁偃……"小棠不确定地叫。
小棠摇:"很。"
小棠亲手为梁偃贴上了符纸。
眼睛上的手并没有拿开,有人在边坐下,让自己躺在他的上,另一个人脱了衣服垫在下,问小棠:"硌吗?"
快乐沿着幽深的甬一点点侵入,仿佛从那里可以直达内心,他放任自己沉浮其中,并不愿意继续想下去。理由他并不是真的不知,只是现在还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