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炖肉给你吃。"
梁偃回,甩着淋淋的手找布巾,小棠就扑上去要抱。于是一个手上挂着菜叶油花,一个举着半块滴着汁儿的西瓜,两人淋淋地抱在一起,半晌小棠在梁偃肩上蹭蹭:"梁偃……"
"都了,"梁偃严肃地看着他,"待会儿让我看看,要是还着就得涂点药了。"
"嗯?"小棠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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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梁偃就真的拖了一牛回来。
"这可真是个好地方,"正在刷碗的梁偃咬了一口小棠递过来的西瓜,"可惜没有咖啡红酒计算机PSP……我想什么好像都不用呢,小棠,这地方的上帝只听你的话。"
小棠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起来喝了一碗粥,光着脚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发现梁偃,知他是给自己找肉去了。
梁偃噗地笑出声来:"你明天肯定后悔……再说那鸡我留着有用。"
"想了想他又闭上眼攥着拳说:"拎远点,别让我看见。"
"今天要吃牛肉子……"想起夜里的梦,他略带遗憾地看了看碗底,开始憧憬晚饭。梦里梁偃把变小的自己穿在一尖尖的羽上,蘸了酱一口吃掉了,小棠想着想着开始走神,琢磨着吃子也要串在一起,还要准备甜的咸的两种酱。
"我不走。"
"嗯。"
"小棠……"梁偃给他嘴。
"吃剩的子还可以加点白菜汤。"他很开心地想。
"我明天……明天……"
没错,他们吃的用的,一切东西都是捡来的。
"嗯?"
"四舍五入不行吗?"小棠困得不爱睁眼,懒懒。
小棠瞥他一眼:"我又不是孩子。"想了想他又补充:"别拿我当孩子……我才不是小孩,我都八百岁了!"
"我当然也听你的话。"
最后一句说得暧昧,想起那被玩到淋淋泛着水光的羽,小棠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梁偃不再逗他,去厨房翻出仅剩的一小块肉剁碎,煮了香的瘦肉花粥端过来。
连角先生的上好玉石,也是他在一棵西瓜旁边发现的。
梁偃伸指抚过他哭得有些发红的眼角,轻声:"再睡会儿吧。"
小棠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红着脸在梁偃上狠狠咬了一口:"我是说刷碗!我明天帮你刷碗!"
"嗯。"
"是七百八十二岁。"梁偃纠正他。
小棠没有问上帝是什么,只是轻声:"那你呢?"
"啊?"小棠不明白。
梁偃看见他说着说着居然脸红,拿额了一下他的额说:"不行……有什么花样以后再说,你得歇两天。"
梁偃先
他们晚上真的吃了炸子烤子,有甜咸两种酱料,第二天梁偃也真的带回来几颗白菜,他对这块地方想什么有什么早已习惯,吃完饭一边收拾一边问小棠还想吃什么,他再出去捡。
"再睡会儿吧。"
小棠皱着眉把菜叶进嘴里,梁偃才给他粥碗,不到一会儿碗就见底了,他靠在梁偃膛上气,一副满足的样子。
"嗯。"
"你真可爱。"梁偃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