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中。”
“蠢货!”白年怒而拍桌。
那下属吓得一哆嗦,忙跪倒在地:“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何时,何人当的?”
“是个少年人,三日前蒙着面,独自而来,当了十两银子,当时我们仔细看过刀,虽然zuo工jing1良,但并没有这个‘剧’字,晚上收柜时ca拭,才发觉刀刃上有一层银镴,火炙化去后才能看到这个字。”
“然后?”白年nie着刀刃,在阳光下仔细查看。
“然后,属下命人四chu1寻访那少年,一无所获。”
“噔”的一声,那属下抬tou一看,白年竟空手掰断了刀刃,挥手一甩,刀尖贴着属下的耳畔飞过,深深地没入了墙上。
属下吓呆了,以为tou颅不保,岂知白年只是削去了他一片tou发,整个人萎顿在地,瑟瑟发抖。
“不用再找了,他既然敢来当,就有本事不叫你们这群蠢货找到。即日起,不用再guan剧时飞的事情,那种叛徒迟早会落在本座手里。”
属下忙磕tou称是。
白年让他出去,握着刀柄反复思量。
如今京中局势不比从前,天子与朝中角力,白衣教与武林盟都只是他们角力的棋子,从前的好些布置已经作废,都要从tou思量。
剧家出了这种事,其余受白衣教庇护的门派难保不会人人自危,再加上那些又想着zuo些动作的老东西们,远比白年从前预料得要复杂。
武林盟。
白年以指运力,在刀锋上慢慢刻下这三个字。
剧家那小子投了武林盟,一者拂了白衣教的面子,再者,剧家与白衣教毕竟属同gen,有一些不能明面上说的龃龉万万不能xielou。
烛火摇曳,直至巷子外打更人也睡去,白年才草草合衣休息了一会,天才蒙蒙亮,便有舵主前来拜会。
细细盘问过京城的现况,白年心中大约有了底,剧家事倒是可以缓一缓。
从各色灭门案,到瘟疫,虽然所有线索都被有意无意地引向白衣教,但是shen为教主,白年对教中事dong若观火。
纵使总坛的那些老顽固有这样那样的不满,可到底不会背叛白衣教,问题只能是出现在外人shen上,至于外人,范围就太大了。
剧家是,其余受庇护的门派更是,可对白衣教行事作风如此熟悉,甚至能如此巧妙地模仿白衣教手段,甚至祸水东引的人,却又不是任何一个外人能zuo到的。
白年把shen边人一一想了一遍,不禁叹息。
那舵主见白年叹息,犹豫一会儿方dao:“教主,还有一事,三月前,京城中常有被刺杀案件发生,手法一律是利刃斩首。”
“嗯?刺客?”白年一扯嘴角,面孔越发狰狞。
“属下本以为只是江湖上有人拿钱办事,可数次之后,竟发觉他所杀之人与我教多多少少有些瓜葛,无论富商还是高官,都曾亲近我教。”
“……”白年挑了挑眉tou:“查清是谁了吗?”
“此人武功极高,为人又狡猾,接单从不真shenlou面,属下无能。”
白年问:“为何不一早回禀?”
舵主双tui一ruan,跪倒在地:“教主恕罪。”
白年漫不经心地转着手指上的戒指,慢慢dao:“罢了,此时正是用人之时,你且将功赎罪,若再有疏忽,莫怪本座不念旧情。”
舵主心知捡了一条命回来,此时也不敢多呆,赶忙退下。
白年思索片刻,提笔书信两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