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溪自从昨日被池玉带走后就一直被困在床榻与他交合,池玉的力旺盛,仿佛不会疲累似的,在她内释放了一次又一次,就连洵儿来找她都被打发了回去。
“我所说的,无半句虚言,陛下也知,我这个人比较好色,所以才抵不住诱惑来了怡香院。正如裴将军所言,我这一生作恶多端,死而无憾,陛下要杀要剐,随你置。”
“今日之事,不要说给任何人知。”卫烨的眼神依旧冰寒冷凝,“我自有安排。”
薛柒弯起嘴角,出银色的门牙。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难是因为她跟那个面的人说话了吗?可她看那个面的人,真的觉得好熟悉呀…
玉折过(H)
男子的一张脸晶莹雪,宛若冰雪雕刻而成似的,五官完美到宛若下凡而来的天神,长长的银发垂落下来,挡住半张冰山雪莲般的脸。
,正是这一幕被安妃看到了眼里,看着陛下和临安公主两小无猜,她想到了当初她和刘琛柔贵妃的情谊,刘琛如今惨死,安妃自己也在斗中惨败,可柔贵妃和她女儿却那么幸福,这让安妃怎么咽的下这口气。于是安妃将自己的所有怨念都寄在了蛊虫里,她以血养蛊,将自己弄得疯疯癫癫,从一个出自官宦世家的官家小姐变成了一个在冷里吃老鼠蟑螂的疯婆子,她活下去唯一的信念就是复仇,向柔贵妃和她的女儿复仇。”
“只要其中一个人死了,另一个就安全了,这蛊也就不足为虑了。”
“若实在想寻求破解之法,倒也不是没有。”
裴深满面惊恐地看向卫烨,他不知卫烨会怎么说,虽然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可是亲耳听到还是叫他觉得难以接受。陛下是真龙天子,临安公主是他的心上人不论怎么选,这都是个死局。
“就这样,那蛊虫被种在了陛下和临安公主内,只是这蛊虫需要成长一段时间,所以陛下和临安公主还是快乐了很久,但在只是你们最后的欢愉。陛下是真龙天子,你们内的蛊又是双生独活,你内的蛊不断收临安公主上的力和养分,所以她内的蛊率先爆发,令她失去了记忆。后来你们重逢,相互相见不相识,两只蛊虫本就相憎,因为蛊虫作祟你们彼此间的关系越来越扭曲,陛下和临安公主一定发生了什么彩的故事吧。其实我还惊讶的,临安公主居然能活到现在,按理说,她早就该被蛊虫折磨死了。”
男子的冰蓝色眸子里染上了的情之色,明明是这么清冷高贵的谪仙,却有着这么强烈的望。
在女子雪白的躯上,健壮的男子躯趴伏在其上不断律动着,男子肌肉结实,躯健美,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膛淌下来。
“可有什么法子,破解这蛊?”
李棠溪浑赤地躺在紫檀木大床上,上半被香玉枕垫高,两团雪白的高高着,上面夹着两个坠着小铃铛的夹,她两条修长的被掰开,出心稚鲜艳的嫣红。
“这蛊无法可解,”薛柒一直戏谑的脸上突然也染上了丝凝重,“最后必须一人死掉,另一人才能安全。当初安妃将蛊下在你们上也是此用心,试想两个相爱之人慢慢憎恶,彼此折磨,最后还只能活下来一个,这对她来说,难不是这世间最痛快之事吗?而且若安妃不死,她定会将此事告知你们二人,到时候你们为了活下去,一定会想方设法地铲除另外一个人。”
*
后面的侍卫默不作声地走上前来,卫烨看了一眼薛柒:“朕承诺过不会伤你女儿,你女儿是无辜的,但你,朕决计不会放过。拖下去,行车裂之刑。”
虽然她一直都知池玉冷冰冰的,但还没见过他这么喜怒无常的模样,虽然李棠溪现在心智全失,但她也知池玉好像是生气了…
薛柒很快就被拖了下去,裴深迟疑着上前去:“陛下?”
卫烨面容却依旧平静,对着后面的黑暗之冷凝地招招手:“来人。”
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了,似乎是她生命里曾经出现过
卫烨沉默了许久,此时终于缓缓转动琉璃色的眸子,他想起和李棠溪的点点滴滴心如刀割,早在抓住薛柒之前他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可他定要亲耳听见自己的命运,亲耳听见他们二人悲哀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