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床上被。
她这委屈模样像极了当年被男人从后狠入的可怜相。
清涯训斥:“勾引师傅就不用挨罚了么?”
“我没有!”
洛欢松开抓乱的被,屁又挨了一记。
这一鞭着口抽过刺痛感激得洛欢轻声呻。
紧闭的粉小微张,红似的儿只一瞬,点点晶莹的淫渐渐花。
“还敢说没有?”
清涯弯起柳条,顺着肉往下,拨弄小小的肉珠。
柳条刚剥了还有汁,覆上阴时又麻又疼,洛欢摇着屁想逃,被清涯扣住腰肢不停翻弄过。
“师傅……师傅……”
洛欢嗓音沙哑地哀求,“欢儿错了,欢儿不乖,别欺负我。”
“这便是欺负你了?”
倏然收回柳条,清涯两指分开花,顺着她淋漓的爱插入中。
水声格外粘腻。
他轻挖抠弄,细腻层叠的媚肉发出啪嗒啪嗒的淫糜声响。
“师傅……欢儿要……”洛欢埋首在被子里,羞得不像话,“要师傅我。”
洛欢这些年没学会多少坦诚。
唯独在这方面被男人们教的乖了许多。
“不行。”
清涯何其严厉,他抽回手指,将淫抹在她滴滴血丝的鞭痕。
他严肃:“哪有罚你时同你云雨?欢儿当师傅是何等淫徒?”
“对不起……”
可清涯最不喜听她说抱歉。
洛欢有错就认,死不悔改。
清涯丢下柳条,取来布条将她抓挠的双手困在床侧。
而后,他取来两白玉玉势。
昨夜新雕的玉势,一同他下那物相同,另一却是花哨许多。
有三段弯曲,能直抵花心的端有一圈圆粒,口的圆粒更,中有一圈圈刻纹。
洛欢猜测师傅生气了。
昨夜清涯抱着她云雨时孤月念她,她故意撅起屁让清涯从后入,脸闷在被子里,口中呻千回百转,脑袋里的神识却在同孤月聊天。
她就开了一盏茶功夫的小差,清涯竟然就发现了。
呜,果然糊弄谁也不能糊弄师傅。
同他相同的那先是没入花,轻转两圈沾满淫,而后喂进了她的后。
饱胀感让洛欢不自觉地往前爬,他又将她拉回来,第二惩罚似的往里推入。
“师傅……”
洛欢难耐得哼。
她哼一声,清涯便握着那玉势转一圈。
媚肉被刮得酥麻熟透,上口时洛欢已然一回,撑满的口泛出被蹂躏般的殷红色。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高时的淫被堵在内,只有细细一丝自口往下滴。
“次次都轻饶你,他人该说为师不公了。”
清涯剥开她阴的肉,指尖一下下碾过。
不出片刻便是凌般的刺痛感,洛欢不停扭腰呻,清涯在她的丘落下巴掌。
她又痛又爽,羞得不停握拳。
两团白不停蹭在绣锦床榻,翘得惹眼,清涯拢袖不看,忽然握住两玉势一出一入地抽插。
她早已习惯双齐入,可清涯入得极狠,前那物更是旋转着刺激花心,一又一的爱淋漓汹涌。
“啊嗯……师傅……师傅不要……”
洛欢面前的锦被了一团,不知是她的泪还是口津,“儿要坏掉的,不能这样弄……”
清涯才不听她狡辩。
他冷声戳穿:“三人轮弄你一夜再加上那只树灵,欢儿不也没坏么?怎么到了师傅这儿如此气?”
“呜呜呜,我不是……我没骗师傅呀……”
洛欢试图将玉势挤出去,摇着腰肢求饶,高时上弓起,她额上全是汗。
直至肉微微外翻,清涯才停了手。
他顺着她的脊背往上抚摸,撩开凌乱的长发,仔细瞧她那张望深重的迷醉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