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杜修文从西装前的袋中取出了一张金字的名片,慢慢入了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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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定在下午两点,可兰莹1点半就叫醒了她,她两只眼睛还阖着,就被一路拖去了2号楼。
这么说这,她还真不不顾睡过去了。兰莹恨铁不成钢:“我可提醒你了,下午2号楼会议厅有讲座,是个商务讲座,必须去的,院长和教导主任都到场呢。”
杜修文目光下移,眼神久久地落在她白皙秀气的手上,然后,将它握住。
周梓宁实在不想听他自自擂:“听说了,辉鸿已经易主,您现在是最大的东和负责人,久仰。”她递过手。
来的人还不少,后面几排的座位和角落里的隐蔽位置都被占满了,她们只好往前面靠,尽量选靠边的地方。
杜修文仿佛听不到话语中的讥诮,唏嘘地说:“那天你走了后,婉婷没多久就去世了,汐澜就此和我生了隔阂。我经营了半辈子,人到中年,忽然觉得其实这日子过得还不如年轻时候的。一想到以前的事情,我就想起你。”
她要转了,杜修文从后面捉住了她的手:“梓宁丫,咱们真的回不到以前了?”
待他走出办公室的门,周梓宁直接将名片撕成了两半,丢进了脚边的垃圾桶。
同寝的兰莹见了,不住摇,拿脚踢她:“有点儿形象啊,大小姐,一会儿还要查寝呢。你这么烂泥似的摊着,多难看啊。”
“那是我的事情。”
周梓宁酝酿的怒气扑了个空,脸色不大好看,不过这样的事儿,以她的子也不好再开口了。定了定心神,她说:“杜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儿?”
周梓宁垂着眼,忽尔微哂:“我有什么好看的?”
谭雪回对杜修文说:“你们聊吧。”
他语调放缓,生生扯出了一种缠绵的味。
“知了知了,你烦不烦?”
周梓宁对她点点,算是别。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就请离开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理。”
周梓宁恶心的同时,也实在佩服他的脸,心里更是不明白,是不是上了年纪的人――都特别地没脸没啊?
周梓宁下一秒就甩开了他的手,猝然转:“杜修文,我已经对你一再容忍,你别太过分了。”
周梓宁脸色微变,抽了又抽,眼看就要发作,他却像料准了时机,恰到好地在此刻将手抽了回去。
“梓宁,很久没见了。”杜修文专注地看着她,眼睛里是带笑的,“忘了自我介绍了……”
他却忽然笑着说:“你一个人撑着这么大一个公司,辛苦的吧?”
“来看看你。”
“我现在只想睡觉,别拦我。”
只是这一握,就舍不得松手了。
谭雪回到宿舍,疲惫感顿时席卷而来,她两一伸,双臂一展,直接在床上倒了下来。
来讲课的是个年轻女人,驾着一副银色西边框眼镜,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