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抿紧了嘴
邹明池厚颜无耻地先蹭点福利,抓着他的手去摸,饶是陈洲如此厚脸也被他的没羞没臊搞得很难堪,红了耳垂,执拗地不肯就范。
言下之意邹明池听得清楚,来一发就来一发,干嘛胡折腾他。
陈洲憋得脸通红,忍无可忍之下爆发,狂吼了一句:“你不放开我我跟你没完!”
邹明池心此刻很久了,也知把人逗狠了也得适时顺,不然真拼上了谁也讨不了好。他坚持了一会儿也就算了,引着陈洲帮他把子脱下来。
邹明池无端地感到了愤怒,张嘴就:“要是只想跟你睡一觉,我又干嘛死赖脸地跟着你!”
“伴侣可以有很多个,但是伴侣只能有一个,对不对?”
他轻轻叹口气,无比郑重地说:“其实……我是想要真的……”
陈洲的力气几乎被耗光了,但是仍旧在不由自主的战栗之中,他只想并起双,可邹明池恶劣地,并且顽强地要把他的双绷成一字,还在他大内侧最感最怕的地方弹钢琴,这里玩够了就换到脚底板,弄得陈洲终于承受不住,痛哭:“我都听你的……你不要再弄了……”
第十七章
终于听到这句话了……真他妈不容易!
说着他温柔地住了陈洲的下巴,怜惜地了他眼角的泪痕。
这一下正合邹明池的意思,狡猾的手指住他两枚,把鼓鼓的东西了个遍,感到手心里都在痉挛了,才低低问:“是这样没完……还是这样?”手指顺着他的会阴到后庭口,捋了捋上的褶皱,调笑:“上次都没问你,你这里没呢……是不是自己剃掉了?”
邹明池大喜,俯压下去,松开了他的一条手臂。
“你哪里错了?”邹明池不动声色,五手指灵活地从他口过,在最感的上刻意逗留,让那两枚小东西可怜兮兮地战栗。
”
“帮我脱了子。”他命令。
陈洲恨不得把那东西拧下来,可他早就得像面条了,单单是给人脱子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哆哆嗦嗦半天才完事。
邹明池的已经很久了,被陈洲不小心碰一下,就叫嚣着要释放。
邹明池按捺着火,把子脱了还有内,最后两个人光溜溜地相对遛鸟,陈洲难堪地别过,委屈地咬了咬。
即便如此他也趁机揩了不少油,那不安分的东西晃来晃去,连带底下的也在陈洲手上得到了乐趣。
“你们有没有这样过?”萎靡的被抓在掌心中,糙的拇指直接抚摸了的,陈洲像被抓住尾巴的猫一样惊叫一声,随即又被邹明池的重重抚弄得哭哭啼啼,几次想要蜷成一团都被邹明池残忍地摊平了,把腹最柔的位都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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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洲抽噎了下,虽然还有点不情愿,但是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了,邹明池想弄他易如反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只能识时务,乖乖地用还在颤抖的手指帮他解开腰带和纽扣。
“你就是想干这事不是?想干你早说,不就睡一次,又不会少块肉……”他的话没说完,就又哽咽了。
“我……我不该去见……”陈洲极力躲避他的挑逗,可下就是地板,他只能被迫承受邹明池恶意的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