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像以前一样猛插,只是浅浅地抽动,女人异常乖巧,闭着眼享受。
见宋昭阳,她并不是很惊讶,坐起来靠在床,哑着嗓子说渴。
女人像被照顾的小动物,乖巧地让他扶着脖子喂,一饮而尽,还不知足地伸出尖杯子的内。
女人迷茫地睁眼,单纯地望过来。
她会伤心。
“千万别叫。”
自己的大鸡巴干得她哇哇叫……
吞了口水,他拿来杯子喂她。
男人怜爱地顺顺她的背,亲吻她溢出泪珠的眼角说,“睡吧。”
他在床上向来温柔——指的前戏和事后温存。
忍得发麻,她里面特别热,绞得也紧,小嘴微张着,呼出的气息像烧开了的水蒸汽。
宋昭阳也想起那天,他在她里面,要她吃药。
把她推倒,看了眼她扇动的小,重新插进去。
宋昭阳恼自己的迟钝,刚刚下突然接到冷空气,然后又被温度很高的腔肉包裹,还以为自己在春梦。
宋昭阳拧着她的尖,听她高声叫了一嗓子,他吓得起去捂她嘴。
把丢在一边的小内到她嘴里,他拍拍她的脸颊,让她醒醒。
阿翎还在隔,不能让她知,他在隔睡别的女人。
手不听使唤地过她热得异常的,听她抖着声音说,“好舒服……凉快……”
也不知她吃没吃……
“啊……嗯!好舒服……”
听他说拿药,陈曦咬着,泪珠一下就下来了,摇半阖着杏眼说,“不要,不要吃药……”
又梦见和自己继妹床单……
这样的她,他是不忍心拒绝的。
宋昭阳不知这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之他要回去了,回到阿翎的边。
宋昭阳惯爱洗冷水澡,此刻肤上还泛着凉意,被女人猫一样地蹭。
陪她一会吧,不,没关系的……
恐怕是烧糊涂了,宋昭阳撩开她汗黏在脸颊上的发,让她把腰卷起来,自己蹲坐着插她。
质量再好的床都被他动作得摇晃,女人痛苦地呜咽,白的手去推他的小腹,被男人握着桎梏在。
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个发烧的病人还不算,还想用力猛插。
女人小声地淫叫,宋昭阳睁眼时都不知她已经这样玩了多长时间了。
陈曦发个烧,像换了一个人,不再高傲,咄咄人,变得可口。
稠的入壶,分不清是他的东西还是她的肉更胜一筹。
她不在国内就算了,现在的情况,不能让她知。
“别走好不好……”
执念(真渣男)桃(七)
恨恨地盯着她,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嘴里却念叨着舒服。
两人侧躺着,宋昭阳把她夹在腰上,啄她刚被释放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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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阳看着她一边的肩带从肩垂落,出半只俏生生的桃,鲜艳的红梅探探脑地想出来与他会晤。
他摸来床的闹铃,定了个凌晨五点的。
宋昭阳摸摸她发的脸,用脑门抵她的,“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
怀着对未婚妻的愧疚,宋昭阳用力着自己的继妹。
他不想再欺负她了,想出肉棒自己解决,被女人摇着屁追上来,姿势扭曲地缠住他。
没了她的叫声助兴,终归是差点意思。
所以在她握着他又起来的肉棒往内时,他纵容了。
女人累极了,自己套弄几下就停下来,合着眼睛凑近他,沉沉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