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砚青看不见,的其他感官变得更感。他饶有趣味,有些期待的问:“真真今天要玩什么?”
又一手指伸进去了,本包裹不住两手指,被挤压在一边。祝砚青逐渐呼困难,发出口齿不清的呜呜声。
,衣衫落,出半只香肩和一团饱满晃的雪。晕得像水泡过似的,上翘着胀的珠,随着姒真的动作一一的。
可是姒真就是喜欢看他颤抖时前的子乱颤的样子。于是蛇尾巴一下又一下,啪啪的抽在了男人最又最弱的地方。
他慌乱地伸出手,想抱抱姒真,可是银
又卷起来,将一手指裹住。姒真于是就模仿玩他后的样子,手指抽插着他用卷起来的甬。
祝砚青心澎湃,柔声:“好……我和真真一起活,一起死。”
至于她的肉暂时是自由的,刚才被插出来的蜜水沾了两人的耻,哒哒的贴在肉上。
“妻主今晚就弄死我吧。”
姒真额间的银蛇图腾清晰浮现,冰冷的竖瞳正看着眼前的男人。
姒真玩够了,就收了手,让祝砚青回复呼。
银蛇覆上男人的赤躯,一个呼间将他缠住,蛇尾巴在祝砚青大上缠了几圈,又绕到了他的肉棒子上面。
祝砚青衣服被剥光,健美修长的材仿佛抹了油一般,全是汗。
姒真手指抵在他上,无声地示意他不要说话。他顺势启,将手指进嘴里,用殷勤的抚着。手指的主人也来了兴致,挑着他的玩弄。
姒真口的肉团跟着呼起伏,一瞬间就像被猎物的眼神揪住了。
肉棒被蛇尾巴尖鞭打,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萎缩,反而更有神的往外吐着。
他双眼被一块红绸蒙住,双盘坐在床中心,大肉棒翘在空气里,很是寂寞可怜。姒真也脱得只剩一件抹,着半只圆的肉,正贴在祝砚青的肌前,尖磨着尖,心连着心。
他的被什么冰凉的活物缠住了——好像蛇一样!于是他害怕地挣扎了一下,但仍然没有摘下蒙眼的红绸。
他熟练地着自己的,一只手一颗,搓掐,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姒真,像一只落进猎人陷阱的狼,带着誓死一搏的凶狠。
“真真,这是什么?”
“冤枉。这种时候我只想死在你下,怎么敢想其他的?”祝砚青浑赤着上,肌因为完全放松的状态,现在非常有弹地在前。只是两颗粒却地出奇,倒是和姒真出的尖一样。
“砚郎,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她十分爱怜地抚摸着男人边的小痣,“如果我死了,一定把你一起带走。”
“我从来不相信世间的情话,尤其是床上的。但是现在,我相信你。”银蛇鳞片翻腾,黄金竖瞳宛如针尖。气息运腾之间,一条手臂般细的银白色巨蛇盘旋在床上。
月亮不眠,悄悄注视着存风堂深的动静。雕花的窗柩,卧室的纱帐,床边的香炉都保持沉默。只有春宵百媚的旖旎香气,像好奇心旺盛的灵,顺着如纱白雾钻进了床帏里。
祝砚青疼得浑一颤,咬紧了牙关不敢再说。
祝砚青被绞的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本来肉棒被妻主松紧有度的吃着,泡在一汪热泉里被按摩的青暴起。现在突然绞紧,自己全都了,但是肉棒更了。到差点关失守,一如注。
蛇尾巴细长柔,在缠住祝砚青的肉棒后还多出一截儿,刚才像鞭子似的抽在了肉棒上。
祝砚青察觉到不对劲,明明应该很痛,为什么每次被打一下,除了疼痛还有温柔的被注进自己的。每次被抽打肉时的疼痛,都让他爽的浑颤抖。
“好,我今晚就弄死你。”
银蛇的菱形蛇高高盘踞在半空中,立在它主人的侧,和它主人一样俯视着这野未改的猎物。
祝砚青又感觉肉棒下面的肉被温热的手心握住,接着手心越来越,温的气涌进了自己。
“真真……”未说出口的哀求被一尾巴尖抽没了。
“难得我伺候你一次,你竟还能分神?”姒真停下了动作,但是肉里却一阵一阵的收缩,越绞越紧。
祝砚青看不见,仰着脸张着嘴,口水了一下巴却毫不在意,而是忠心地用侍奉着那手指。看起来,就像是在被手指弄。
“因为你没有选择了。”
玩什么?当然是玩你啊。
姒真蜻蜓点水般在他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