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兴公主的面首一直是他的旧交,得知他被男人过,坏了心思的跑来污他,还未得手便被他割了子当场痛死。
他全发麻,半张着嘴久久无法发出声响,咸咸的泪水自眼角溢出,强烈地高瞬间淹没了他。
果然,上的人躯紧绷,脸黑的不像话,“你说呢?”
武妙弄心里感到难堪,仍就沉浸在高的余韵里,大脑一片空白,腰得不像话,肉分明已经痿下去,眼一直麻麻热热的,好像在排一般渗出好多淫水。
恨恨地咬住严辞的肩膀,哭:“我以后还能不能别人?”
第二日一早,他穿好衣服正要走,一双骨质纤白的素手从后环上他的腰,沙哑的男声自耳边响起:“大高个,先别走,屁好疼,给我上点药好不好?”
“你……了?”
戳在严辞腰腹那儿的肉成一团,不断颤动著,最後渗出了白的。
弄床上,生放的武都尉手捻折扇站在灯前扬言要尝尝男人的味。
后来被他扒光了压在下时也是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傲样,鸳鸯帐里,他失了控般生生破了他的后,事后被人打个半死,还是小王爷黑着脸将他从地牢里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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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力地抽插,让武妙弄爽的抓上严辞的发,仰高了脖子失声叫,眼前一阵阵发黑,肉内的某一点被重重过,一阵飞升般的快感霍地冲上云霄。
武妙弄像是新得了一个长的物,玩着玩着便想弃了,再后来,纵花间草丛的无数个夜里,眼前总是闪过那张大汗淋漓的黑脸。
严辞喜欢上武妙弄,那是一的,死心塌地,不计得失的。
他压没想到自己真的会被,在后庭的过分舒爽下他觉得很可怕,好像肉被改造了,变得失去了男人的功用,之前那些淫的姿态是他自愿,眼下被却不是。
盯着地上那滩血迹,突然意识到他竟是在为那人守,撇撇嘴表示不满。
不能了,再也不能了,不说被人是多么的伤自尊,单单在密室里的过度耗,已经让他心俱疲,以后能不能再都难说更别提别人。
他不甘心被人折辱,深夜潜进武妙弄的房间,将他刚养好的后又插了一夜。
大概知下人此刻不论肉还是神,都有点难熬,严辞强忍着没再动,安抚似地亲了亲武妙弄被泪水打的脸,柔声:“妙弄。”
被转过来,干热的盖上他的,厚的伸进来缠住他的带出去咬。
武妙弄呜咽著,他此刻压儿回不出话来,还残留著高带来的酥麻感,不停痉挛震动,後连带抽搐缩紧,狠狠夹住了严辞坚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