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秀美如一颗温run明珠,男人玉树临风光彩夺目,好一对绝色璧人。
薛霏霏老早远远瞥见秦深和程诺终於出现,激动得想往前一扑结果差点儿崴了脚,幸好shen旁的沈慕情枕在她後腰的手稳稳发力将人扶住。
薛霏霏有点幽怨地朝程诺撇了撇嘴。程诺抱歉地冲她一笑。
沈慕情则懒洋洋地斜了秦深一眼:早知dao你来这麽晚,就干脆别来。
秦深也不客气地回了他一个白眼:老子还真他麽不想来,害我儿子那麽难受,你拿什麽赔。
一想到离开时安安那张雪白雪白的小脸,现在还不知dao怎麽样呢,秦深就闹心得慌。
两人找着座位坐下,程诺聚jing1会神地看着台上一对新人在主持人热情的号召下各种亲密甜蜜的互动,压gen儿不知dao秦深已经环顾四周找着了自家长辈,微微颔首打了招呼。
老实说,秦深从来没有参加过这麽简陋的婚礼,但不能否认,这场婚礼的确比以往任何一个都更像一场真正的婚礼。
无论是站在台上幸福微笑的新人,还是坐在下面大声吆喝的亲朋好友,每一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祝福,真诚,快乐。
他突然明白为什麽薛霏霏的母亲坚持要在小城给女儿举办一次婚礼。这里的确不富裕,但这里是霏霏出生长大的地方,民风淳朴,情感真挚,才能养出薛霏霏这麽一个温婉如水,又纯粹如玉的女子。
这场婚礼,既是霏霏对过去的一次告别,也是薛母对她的期盼:希望女儿能永远拥有这样一份宝贵的品质,和一份细水长liu的,真正的感情。
微微一笑,秦深收回眼神落在shen旁早已看得满脸感动甚至眼圈儿都开始隐隐发红的程诺shen上,猛然觉得心中有一块柔ruan的nen肉被一gen绒绒的羽mao轻轻撩拨着,yangyang难耐,情不自禁地就往前一倾,一张嘴几乎咬住程诺的耳朵,徐徐pen出热气:“诺诺,以後我们也举办一个婚礼吧,安安和沈家闺女儿就当我们的花童,好不好?”
他低声喃喃,嗓音低沈沙哑,吐出绵绵情话。最後三个字仿佛是在she2尖上淬炼了千遍万遍,才恋恋不舍涓涓淌出,裹挟着狂风暴雨似的深情,落在程诺耳中,不亚於一场炽烈又缠绵的风暴。
程诺被吓了一大tiao,nuan呼呼的热气tang得他耳朵简直要烧起来,晚霞似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耳後和脖子,给他白皙的pi肤瞬间染上了上一层煮虾般的美味粉色。
他全shen都僵ying了,连tou都不敢转过来,就怕被别人发现这边不规矩的状况,只能讷讷小声地警告:“这、这麽多人看着呢!你……你别闹!”
噗,小白兔发飙也这麽萌,秦深一下子忍不住笑出声,只是那眼中的chong溺几乎能把人溺死,心底那快柔ruan也就快ruan得能掐出水来了。若不是顾着这是沈慕情的婚礼,他真想立刻就把人扑倒狠狠压上去,尽情地……尽情地……尽情地!从tou到脚好好tian一遍yun几口才好!
“恩,不闹。”努力压下心底和小腹簌簌直冒蠢蠢yu动的邪火,秦深表面乖乖地应着,漂亮的嘴角却缓缓扬起迷人的弧度,亲昵地咬耳朵,“我来准备就行了,到时候,诺诺你乖乖准备当新娘就好。”
程诺:“……”
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屁gu上被某个yingbangbang火辣辣的东西ding着,任他想说什麽也被吓得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