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不喜欢男人抽烟,每次看到这男人老子似的搁那吞云吐雾她都嫌弃,可神奇的是那烟就像只在他嘴里溜了一圈儿似的,几乎没留下什么味儿,亲起来还有淡淡的香。
而这人明明想要得要命,还非要为了所谓男人的面子死撑着,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楚老板还是很惹人怜爱的。
说着还凑到他脖子边上嗅,最后淡定地倒打一耙。
不带任何偏见地说,好吧,即使带,这男人也是极品中的极品。
“干什么?一会儿课还上不上了?”
“好哥哥,你太好了,你真棒,怪不得大家都说找爷们儿就要找楚爷这样又帅又有本事的,那可说得太对了,瞧我这运气,哥哥亲一个~”
但她自己也心里有数,继续下去她就得支着帐篷去上课了,那肯定不成。
她人在东北,生活倒是让北京给团住了。
林夏翻个白眼:“你要出去乱搞,我巴不得你现在就死,不然的话就得给我正常报备,懂不懂规矩?”
他轻笑:“这就要上东西了?那不得先说点儿好听的?”
他一听又乐了,反手又掐了上来。
楚元琛对她是向来出手大方,他拿出一金条,就说明最后到她手里的绝对不只一那么点儿,这老小子这回肯定挣大钱了,感觉人都变帅了嘞。
楚元琛让她逗乐了,主打一个打不过就加入,干脆自己扯开领口把她脸摁进去让她闻。
玩归玩闹归闹,林夏对老师和课堂向来是很敬重的。
男人都吃这套,这家伙一下就笑了,大手包住她的拳把人往上带。
“香么?肯定香啊,这是成熟男人的香,是你村里那些臭烘烘的驴屎子能比的吗?”
她意犹未尽地收回手,这臭男人肤真好,唧唧的,不枉他天天吃那么好。
她小手一摊,要得理直气壮。
她不过是在他上颚了两下,缠着他咬了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东西咯屁了,楚老板本钱不哪儿都相当丰厚,用不上林夏调教,他自带丰满的子屁,即便她是个普通的姑娘,他前边那东西也足够令人满意。
如果他要说这是成熟男人的味的话,林夏倒是也不反驳。
“你倒是
那金条一出,林夏瞬间眼都直了,眼尾都笑出了花。
“怎么?想爷了?平时不是巴不得爷死外边儿?”
奇怪的是,他虽然抽烟,甚至可以说是老烟枪,可他上几乎没有难闻的烟味儿,那点若隐若现的烟草气,在他上反倒成了锦上添花。
但她依旧面不改色的回怼:“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我是你,姑每天学习就忙死了,啧,这什么味儿?哪个野女人的香水?还怪好闻的。”
她那是点儿不害臊,甩就忘了刚刚是什么态度,这会儿掐着嗓子笑得甜丝丝的甚至还有点谄媚,也不男人微妙的眼神,捧着他的脸撅着嘴就贴上去。
他趁手了似的继续她脸,挑挑眉:“怎么?你哪个小情人也去北京了?”
“你这小婆娘,虎得你,得得得,哪儿那么多好交代的?去了趟北京,那边生意不好,就多耗了会儿。”
亲着亲着,她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往人领口里钻,正要抓住那团勾人的肉,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无情制止。
他眯了眯眼,一手搭到她腰上,另一边反手一转,一金灿灿的小黄鱼赫然出现在他手心。
仔细一想,连沈清胥人也在北京。
总之,这人嘴上油嘴,可她真贴上来了一直都很合,说到底这男人本来就饥渴的很,他又没有真能在外边偷吃的资格,出门多久就等于禁多久,倒不如说林夏很佩服他的忍耐力,换了要她现在十天半个月不让她碰男人,那跟让她上吊有什么区别。
她听了小声嘀咕:“怎么又是北京,怎么一个个都往北京跑……”
“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小气,哼,我要吃好的,今夜要宿在这儿,你准备准备。”
林夏本来不想笑,可他故意掐着嗓子阴阳怪气,她就绷不住了。
嚯,不愧是老狐狸。
林夏撇撇嘴,这种时候倒是正经。
不过男人嘛,除了那两兄弟那样天生文职的,还是梆点儿好。
就是上实在不乎,除了子和屁手感好些,其他地方肌肉都的,不过她也习惯了,除了沈家兄弟,其他男人都这手感。
“去你的,臭不要脸,都专门到北京去了,给我带礼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