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怕了吗?嗯……本来说好是要惩罚,可没想到军爷的成这样,挨揍了反而还的更多,这么搞的话,惩罚不就变成奖励了吗?”
她一边将三手指进那的小里,一边出相当懊恼的表情,另一只手拿着拍,挑着他那已经完全从包里脱离出来、像一颗充分泡发的黄豆般颤巍巍立在空气中的阴,像在看待一个怎么都教不乖的孩子。
青年面红耳赤地夹紧了,他被抽迷糊了,都有些跟不上她的步子,而比起她生气,他本能地更害怕她每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他无法用男人的思维去理解一个姑娘,他知她想玩他,可仅此而已,他甚至不能看透一步她的思考,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战战兢兢地等待屠刀落下。
“我、我忍不住,对不起……呜哦——!!”
他试图以示弱博得姑娘的怜惜,然而话还没能说完,那原本只是在阴上轻轻剐蹭翻弄的拍子就跟被激活了似的,他说了七个字,就毫不留情地给了他那已经足够可怜的肉七拍。
他的阴已经完全失去了保护,就像个赤站在风雪中的小孩,不来自哪个方向的攻击都能将它轻松击得昏脑涨。
如果可以,周牧云希望自己在心上人面前能永远保持从容,可他的真实表现却往相反的路狂奔。
“嗬——啊哦!!不、不要——呜啊、我、我错了呜——别、别那么用力打我、呜哦——!了、呜!!又要了、啊——!”
他这感浪的哪里受得了她那样凌,淫水疯狂外,他脆弱的就像被打坏了水阀,新鲜的汁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她像个铁面无私的行刑官,刚刚经历的一切仿佛只是开胃菜,而正菜现在才往上端。
拍不知疲倦地一下下抽打着他的下唯一暴的官,由于目标过于显眼,又毫无阻挡,她即便随便乱挥都不会失手,每一下都准地抽打到他阴上。
这一回,她将攻击范围分散到整个,外阴和口也无法逃脱,可周牧云却觉着这一点不比阴被集中攻击来得轻松。
她无差别攻击时,拍边缘会在落到肉或口前先狠狠刮过他阴,这样状似无意的连带迫害,比直接抽打更让他受不了。
因为他无法判断下一次被抽到阴会是什么时候,被专心攻击时他还能强迫自己夹紧忍耐,而现在却只能抖着腰疯狂高痉挛。
他甚至感觉能听到自己高的声音,溅的淫汁还没来得及落地,就会被拍拍散四溅到。
事实上,他现在这个淫屈辱的姿势,即便他的眼睛几乎让泪水蒙住,也不妨碍他在朦胧中偶尔看到一水从他升起。
每到那时候,姑娘的表情就会肉眼可见地舒展愉悦,似乎不必亲自进入他的,光是看着他高她就能得到快乐。
周牧云不清楚他这是什么病,可她这样的反应,于他而言却比任何深情爱语都更甜蜜。
即便他出这般丑态,她也不嫌弃他,反倒更温柔地注视他,她不需要他始终维持形象,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不能给家族丢脸,她本不在乎那些事,她完整地接纳着最真实的他。
这样的念,仅仅是出现,就足够他再为她表演一场情到深情不自已地剧烈高了!
“啊哈——呼……哈……嗬额…… ”
他浑震颤着,边迷迷糊糊地想,这或许是这么久以来他最爽的一次也不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