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不是为着他的相貌亦或是家世而主动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多得数不胜数,可温知以从不被那些诱惑,对于男女关系这些事儿,他不能说完全清心寡,毕竟谁也不是圣人,但要说一句洁自好,温知以认为自己是担当得起的。
林夏真想给自己两耳巴子,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猥琐的姑娘了!长鸡巴就真变成男人了!
“想什么呢?一脸严肃的,题很难吗?”
偏偏他还像上了瘾,往日鲜少能感知到的快感如今强烈得好似能冲毁他的理智。
他的就像一汪突然迸发的泉眼,疯狂地往外涌着温热的春水,他按不住,更停不下,总是想忍忍就过去,可每每反应过来,手却已经放到后,自顾自地自我淫玩起来。
第一次弄还那么干燥狭窄的肉孔,被他那从来只会提笔赋文、过最的活就是扛行李箱的手指搅得柔,如今夜里再想抚,只需要沾上些许唾便能搅出黏热的。
农家姑娘的手指纤细,却糙,带着从小活、努力成长的痕迹,跟他那温室里养出来的、多只有握笔杆的那块儿有片薄茧的指不同,他空有修长健壮的骨骼,而她却有着所有能让男人真正快乐的条件。
他是个男人,年岁比姑娘长,阅历比姑娘多,他若要还将自己摆在师长的位置,就该把那忘得比姑娘更彻底,只把知识尽可能多地传授给姑娘,助力她走出乡村,走向城市,改变自己乃至后代的命运。
这本该是他的善缘,而不是他的孽。
‘那我不要了,我没分了’
‘……’
林夏陷入沉思,不知不觉笔也停了下来。
在大团结和男人之间,林夏毫不犹豫选择大团结。
‘宿主,系统认为你的逻辑有问题’
那竟然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每一寸都是新的土地和新的领域,他从不知自己也能那么,那么动情。
姑娘迅速安好了自己,立刻继续学习,不允许自己有一点内耗。
日!她这是被狗系统蛊惑了!不行!她以后是要成大事的女人,怎么能连这点小诱惑都经受不起!
他的眼睛应该盯着姑娘写题的手,而不是她抿紧的嘴和饱满的脯,更不是她有时棉都挡不住形状的裆。
温知以被她冷漠的反应伤了心,好像心里了一酸涩的水,他只要稍微放松牙关就会从咙里涌出来。
直到书卷砸到脑袋上才手忙脚乱地回神。
系统要气死了。
然而现在,他一直引以为傲的高洁情,在这偏远的小镇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你才脑子有问题!’
但往下挪的过程中她又忍不住想,老师口以前有这么鼓来着?
这种幻想伴随着烈的自我厌恶,然而这两者相辅相成,他越是厌恶这
他厌烦这样的自己,痛恨、唾弃、恶心,消极的情绪几乎将他裹挟。
林夏抬,看着自家漂亮得过分的老师,他那因憔悴而比平日更红的眼尾和显得更加柔的嘴,因她心底龌龊的心思变得更加诱人。
温知以自认不是重之人,在情上,他自认向来比其他同要淡薄许多,往往都是要到忍无可忍、影响工作状态时,他才会快速解决一下。
她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下一秒又开始安自己食色也,男人好女色,女人当然也能好男色,男人长得俊长得不就是为了勾引女人吗!
是,本该如此,一切都本该如此。
‘你不纳新人,积分积攒进度就越来越慢,而且你现在还被困在这里,每天只跟一个男人,就算你省吃俭用,你的积分到开春也不能换到你想换的东西’
他抚着自己,不断地,重复地用手指探索着自己的,仿佛那是什么新奇的物件儿。
这老狗登今天说的好像有点理。
光是这几天,温知以夜里自我抚的次数几乎赶超了这两年的总和。
他想要解释,如果可以,尽可能地挽回些什么。
这话林姑娘不爱听。
于是强行让自己木着脸重新低下,强制把几乎黏在男人脸上的视线挪开。
而一旦陷入‘假如现在正在弄他的是林姑娘的手指’这一幻想,高就会来得又猛又急,快得来不及反应,多得停都停不下来。
没错,就是这样!
哎呀!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姑娘看起来也不愿再提,是要将那天忘了,最好很快也能将他也忘了一样。
可这也就忽视了她可怜的老师。
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