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叶檀脸上一阵发烧,简直对温日鸥已经直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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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日鸥所的灌,也跟叶檀在店里的并不相同。店里灌,基本还是顾及被灌人的个感受的,因为这是个每天要的工作,弄伤弄疼了就不方便服务客人了,所以手法上温和许多;可温日鸥的手法却是医用灌的,医用灌图的就是快、干净,至于疼不疼的……谁看病不疼啊?所以即使温日鸥顾及叶檀的感受,已经尽量小心仔细,但那手法到底还是更蛮横了些,弄得叶檀不过灌个就已经灌得哼哼唧唧、大汗淋漓。叶檀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还好温日鸥没给他用皂水,不然他大概又得哭了。
温日鸥却似乎还不满意地摇了摇,“妇科用的支架当初让我给卸了,早知就留着了。”
叶檀简直要疯了,随着线一点点被剪断,内被分解成了上下两片,那冰凉的手术剪贴着肤的金属质感便异常清晰。里很热,阴上压着的剪刀很凉,叶檀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分在内还没完全被剪开的时候就已经了出来,但温日鸥却还在磨磨蹭蹭地和剩余的线较劲。
但温日鸥显然并不想给叶檀一个痛快,只见他一手拿了手术用剪,一手拿手术用镊子,叶檀以为温日鸥又会在他的内上开个大口子,却不想温日鸥只是拿镊子夹起叶檀三角裆上的纫线,居然仔仔细细地在那儿剪线。
“等急了吧?”温日鸥的话不是对着叶檀说的,而是对着叶檀的小弟弟说的,不仅如此,近距离之下,他温热的呼全都在了叶檀的分上,引得叶檀里又是一阵躁动。
“主人……”叶檀采取哀兵政策,可怜兮兮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跟温日鸥撒。往日里,这法子几乎无往不利的,但今天却似乎不用了。
原本叶檀想说不用了,但物确实是应该到每日保持内外的清洁干净,只是他今日才回来就直接被捆在这里了,本还没来得及清洁。叶檀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咽下了到口的拒绝。
温日鸥站到叶檀的两中间,微微一躬,脸便几乎贴到了叶檀的内上。“了耶?”在温日鸥近距离的注视下,叶檀内里已经得几乎挤出布料的分竟在没有任何碰的情况下开始微微颤抖,并有从端析出,渐渐便在叶檀内的柔布料上印出一小块痕。
只见剪完全线的温日鸥虽然把剪刀和镊子放下了,却居然起了一次医用胶手套。然后淡然地拍了拍叶檀的屁,“来吧,先灌。”
就在叶檀以为温日鸥终于折腾完,可以给他一个痛快了的时候,温日鸥却又拿出一套没拆封的医用导。
灌?叶檀除了在还是学员的时候被顾风灌过以外,之后基本都是自己来的,这种既不美观也难快感的事情,他从来都是背着人的。可是今天温日鸥居然要亲自动手给他灌?
语不能地看着温日鸥左右一推他脚下的床,就把自己的双大开成九十度角了。
叶檀倒一口凉气,按摩棒他熟悉,也曾一度经常使用,可导……店里曾经过一次人盛的公开表演,当时作的人是顾风,叶檀一辈子也忘不了当时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