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杨西有些意外，问：“你不要？”

2007春，终于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宣传攻势，吕凡也怀疑过一开始就这么高调是不是适合，不过在看过成片后也认同了，甚至打出“期待吗？就是要调高你的期待”这种口号。

“我是说有‘必要’的时候，不是‘一定’要。”杨西挑着眉，“我又不是傻子。”

杨西注视了吕凡几秒，以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你发誓绝对不要孩子？”

吕凡换了房子，换了车，甚至换了穿衣风格。

“中国代孕是违法的吧？”吕凡皱起了眉，“你别说私下给搞了个孩子，我不吃这一套，绝对分手。”

“其实我觉得你从来都没变。”吕凡突然，“以前你可以随时出格的事，现在的你还是可以随时放弃我好不容易用钱帮你堆起来的演艺事业，你还是你，没有变化。”

杨西挤出个笑容，：“你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吕凡认真沉了几秒，出一付恶心的表情：“不行，万一想起来和云平轩时的事怎么办？”

“不要。”吕凡吐了口气，“现在不要，以后也不要，我活了两辈子也想明白了，我不是个适合养孩子的人。”

“如果将来我放弃了，你可以□□。”杨西自信满满的，“怎么样，金主？”

“那还是算了。”杨西极其可爱的皱起了鼻子，天衣无的卖了个人工萌，“看样子你真想不起来了？”

吕凡对此倒不介意，还很想看看杨西整容后的样子，为此杨西还玻璃了一回：“你就不为我担心吗？”

“你

杨西一边大笑一边站起，走到吕凡后抱住了他，吻落到他的额上即轻又舒服。

吕凡打量着杨西的脸，即年轻又镇定。他们正初夏的北京，下午难得的好天气，家中的大阳台上，气氛美好，一切都很温柔。

“如果有必要的话，没有什么是我不能舍弃的，除了你。”杨西笑得很温，如今的他越来越习惯出这样的笑容，或者是发自内心的，“至少我现在是这么想的。”

“担心什么？这难不是你的职业需要吗？”吕凡不以为然的，“再说了，我们又不用担心怎么向孩子解释。”

有时候他也会迷茫，问杨西：“你觉得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杨西换了车，换了样子，还想着要不要去换个鼻子。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得几乎无法想像，不仅是吕凡，就连杨西都时不时问一句“你最近真没遇上什么事吗”，有惶惶感，总觉得某一天又会出来一个什么人，说些什么他们不知的事，搅乱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生活。

对此，吕凡的反应是一个不咸不淡的“哼”。

吕凡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这么说？”

“想不起来好。”吕凡吐了口气，“他现在也不来找我了，不容易啊。我得防着点他，你说我这辈子好不容易攒了个好日子，他再来砍我一次，再让我重生一回……那我真是他的了。”

“你以后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