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锦最后都忘了两人是怎么到床上的,只记得程铮上赤地站在她面前时,她伸手摸了摸他前的那个吊坠,海蓝宝柔和的光芒灼痛了她的双眸。
“又来了。”程铮好像很不愿意讨论这个问题。
程铮把她转过来正对着自己,老实说:“当然也想过。”
“其实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你别想太多。”
程铮的动作似是要将苏韵锦嵌进灵魂里,他差点儿以为这一幕永远只会出现在梦里。想不到他一直等待的那个“明天”真的会来临,看到她微微蹙眉的神情,他觉得自己所有的压抑都有了补偿。
苏韵锦微微一抖。
“莫非你有难言之隐?”
程铮糊地“嗯”了一声。
“活该!”苏韵锦把脸埋在他口,嘴里取笑着他,眼睛却不争气地红了。
“每次想……的时候,就会冒出一个念,也许明天你就回来了。你是个小气鬼,我不能让你抓到我的把柄。然后,一个明天又接着一个明天,你没回来,她先不要我了。”
他们相识了十一年,分享过男女之间所有最亲密的第一次,但是静下来认真交谈的次数却屈指可数。他们爱对方,却从没问过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程铮把她的手按在口,“你说过不会丢下它,以后不许再骗我。”
“都是男女朋友,有什么也不足为奇。我什么都没想。”苏韵锦咬了咬下,忍不住又问:“难你没想过?”
“有没有你最清楚。”程铮在她脖子后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我是个特别糟糕的人,总是以为自己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到来却发现全弄错了。我越在乎你就越害怕,不敢让你知,还要骗自己其实你没那么重要。担心失去的时候会痛苦,没想到越是这样,越会失去你,结果就越痛苦。”苏韵锦枕着程铮的手臂说:“孩子刚没有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唯一的感觉就是恨你,因为不知应该怪谁,总觉得必须找一种更强烈的感觉来代替绝望。所以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等你了,我要忘
激情过后,两人静静相拥,直到汗水慢慢消散,苏韵锦推了推边的人,“程铮,你睡了吗?”
或许是因为太急不可待,程铮弄得苏韵锦有些疼。早些年,对于他在这方面简单暴的态度,她颇难接受,两个人在一起,她更多的是承受而非享受,程铮的乐此不疲在她那里成了疲于应对。然而没有他的那些日子,她不止一次怀念过他上的热度,最直接地填充,每一次抽离都是无尽的空虚,所以当两人再度契合的那一霎那,彼此都在叹息,连疼痛都是喜悦的。
程铮的手趁机摸进了衣服里,“所以你应该补偿我。”
“韵锦,你喜欢吗?”她听到他息着问。
“我们说说话吧。”
“那为什么没有?”
“原来它在你这里……”
苏韵锦了解程铮的方式,她点,他会变本加厉;她若摇,他就想尽办法让她点。他脖子上的链坠垂落下来,随着他的动作激烈摇摆,苏韵锦辗转不安,他又非得出一个答案,在他追问地越来越急的时候,她微微弓住了他眼前的海蓝宝吊坠。程铮短暂的呻,最极致的时候,他吻她,然后在她边说。
“其实你爱我。”
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