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真傻啊。”叶勋笑笑，拍拍他脑袋。

“知了，”傻三儿看了他一眼，“我回去，这事先不能让我哥他们知，等你把那个李丹的事理完了再说，要不堆一块儿太乱，是这意思吧？”

“你相信有人能让灵魂脱离自己的，在别人的上穿梭吗？”叶勋转过看着他。

“走火肯定先嘣着我自己，打不着你，放心。”程明宇不急不慢地接了一句。

让程明宇很意外，有点反应不过来。

“行吧，说说那个灵魂脱的事。”程明宇叹了口气。

“我不回去！”一直看上去是在发愣的傻三儿这会突然转过来说了一句，眉拧着，“阳哥不醒我就不回去！”

“没，只是实话实说，”叶勋迎着他的目光，“程队是什么样的人，我还真没摸透。”

叶勋想了想，把自己知的事都跟程明宇说了出来，说到最后，他发现自己不仅仅是要告诉程明宇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更是需要一个人能听他说，一个能冷静地面对，不会被吓到的人。这些离谱得让他觉得像一场梦一样的事，他憋了太久。

“你说那我还回去干嘛，又得跑来。”傻三儿脑子乱得很，完全没找着程明宇这句话的重

傻三儿坐在程明宇的车上，有点紧张，这没办法，他本来就容易紧张，在经历了这样一场恶梦一样的事之后，再坐在个带了枪的警察边，本松驰不下来，何况这人不说话的时候脸冷得让人压力巨大。

“帮我把那个孩子送回家去，”叶勋指了指傻三儿，“我得在这儿守着，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

“快吓傻了是真的，不过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人送了，”傻三儿瞟了一眼程明宇，压低声音，“我怕警察，特别怕上有枪的，走火怎么办。”

“不信。”

“没事了，放松点，”程明宇看了他一眼，“医生说了，你哥和那个姑娘一切正常，没准儿你刚到家他们就醒了。”

“柯猛，”叶勋有点无奈，过去搂了搂傻三儿的肩，“我们现在麻烦很多，你俩哥哥那边还不知这个事，李丹家我还不知该怎么说……总之今天晚上我在这儿守着，有事我肯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谁也帮不了，”叶勋深了口气，“不过现在帮我个别的忙吧。”

程明宇笑笑，回看了一眼站在监护室门外发呆的傻三儿，从急救车到了之后一直到现在，那个孩子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这么一直站着。

“这些事我没法信，但如果你真的没骗我……”程明宇皱皱眉，“你晚一天报到吧，明天理一下这些事，别的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这个好说。”程明宇点点。

说完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柯阳比他想像的要强大得多，柯阳经历的那些事，始终埋在心里，他是怎么到的？

程明宇没有说话，盯着叶勋的脸看了很长时间，最后轻轻叹了口气：“你很聪明，你是拿死了我会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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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什么可以跟你说的了，你可以按程序走，”叶勋笑了笑，把只抽了两口的烟掐了扔进了垃圾桶，“我会合。”

“没了？”程明宇在他说完之后问了一句。

“说。”

“嗯，没了，就这些，程队看着办吧。”叶勋靠到墙上，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