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贺小伍才出来,搞得阮祺满都是。他给了,安抚了一下阮祺的情绪,两人腻腻歪歪黏在一起,多年不见,又惊喜地再会,躺在沙发上有说不完的话。但只躺了半个多小时,五点过的时候,贺小伍便依依不舍地放了阮祺爬起来。
“……”
贺小伍沉甸甸的分就像活物似的,在阮祺手心里脉动,摩,他被迫摸着它,摸着它的形状大小,它上边的褶皱,青,它的温度――贺小伍的。小五的。
“哪里啊?这里吗?”大的玩意儿恶意地过肉球,欺负阮祺使用过度的小巧,阮祺低一声,才要生气,贺小伍又接着说,“我喜欢你,阮祺。”
、氓!
“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饭过来。”
他把他屁拖到自己间,用低沉诱惑的嗓音在阮祺耳边说:“乖,合拢,别动。”
小白兔被唬得不敢再乱动,这会儿他脑子还乱乱的,哪里还能去计较贺小伍是不是胡说八。贺小伍在他抽插,插得他间的肉又热又。那巨物还不时地过他的袋,贴在他的上摩,得他又不能控制地起了些反应。
这种时候突然改话题,也太狡猾了吧!
两人都已经脱光,阮祺完再也没力气帮贺小伍摸摸。贺小伍那地贴在小腹上,正是要发未发的时候,他了几口气,抱着阮祺转过去,再一次让阮祺背对着自己。
贺小伍盯着他乎乎的陷入情的眼睛,忽然勾嘴说:“小白兔,白又白,脱光子搞起来。”
阮祺泪眼朦胧,紧紧张张地夹紧:“你要干什么?!”
“嗯……”阮祺被绞着,这会儿只能压抑着呻尽量保持镇定。
两人下午在家里厮混了半天,阮祺被贺小伍摸得去了三次,最后一次终于伴着叫哭着了出来。
阮祺跟着爬起来,抱个抱枕挡着自己早就被贺小伍看光的某些位。他不知贺小伍这个点还要出门干吗,好奇地问:“你要去哪里?”
……
“我不进去,就在外边。”贺小伍握着自己的东西,将它插进阮祺大的肉,阮祺顿时惊呼了一声想逃。
“小白兔。”他们互相抚,贺小伍着气叫了一声。
想到这里,羞臊里渐渐带上了说不出的甜蜜和失而复得的动容,阮祺的手终于笨拙地抚弄起那来。
“你下去一点、贺小伍、别、别碰到我那里。”
“我该上工了宝贝儿。”贺小
阮祺恨不得上逃跑,又羞又怕,贺小伍在他掌心里磨了几下,低:“别光是握着,动起来。”
“可――”
这时候贺小伍已经无耻地抽插起来,他一边摇腰一边问:“要是我被憋坏了――你以后怎么办?啊?要么你移情别恋去找别人,要么就得守活寡,你想这样吗?”
“我要出门了,你自己在家玩吧。”贺小伍捞了自己的子麻利地往屁上套。
贺小伍把人按在怀里,安抚地亲了一口:“我说了不进去就不会进去,就用,别怕。”
嘴,而后低声说:“别担心,你吃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