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没事吧?
完了,难不成她其实在采阳补阴?
总之都是快乐的,平宴再次攀上高,意乱情迷间在沈成泽脖间锁骨留下两行殷红的挠痕,刺激地他眼神幽深,跨间深,一并深深入,同小徒弟一并迈入高的峰。
她衣服都没拉上,殷红的双着,敞开着泥泞艳红的小,脸上挂着凌乱的发丝,一双眼睛却认真,甚至于带着些不相信她就很是罪大恶极的意味说:“跟师父得很舒服。”
“倒也不是。”平宴老实开口,躺在师父平素整洁而现在本没法入眼的床榻上一脸乖巧。
“下次再想要,可以随时找师父。”
瞧,她就是这样理直气壮。
“行了,就知你这个样子。”他随手出个法决落到平宴上,把她表沾上的凌乱和自己上的一并扫去,随手披上自己的衣服,下床去取了干净的布帛沾上水来帮她清理下。
看着小徒弟毫不设防而微的小,沈成泽动作顿了下,伸手了她的脸,声音淡淡的,不同于往日的笑意却像是某种不动声色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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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她怎么能把花魁跟师父相提并论呢?又是一记深深的干,叫她顿时忘了这个想法,转而沉浸在师父带来的快感之中。
平宴摇摇,“我就是从小倌院里回来的,我还是觉得没办法对那些小倌下手,”用下手这个词好像她不是什么正经人一样……“里面有个孩子,才17,跟师弟一般大。”
这个一个完整的闭环,正如此刻她挂着师父的坦坦地继续说:“不过最近我确实发觉自己总是很想跟男人,甚至好像能从其中获益,本来前几日就想跟师父说的,不过那会儿师父不在,就推迟了。”然后就一不小心把师父给睡了。
沈成泽听出她没说完的话,神色没那么微妙了,只是眼神还有着些隐隐约约的危险,他直接掠过了平宴话中提到的采阳补阴,问:“如果今晚上没遇到师父,你是打算去山下睡小倌了?”
这次平宴感知得格外分明,甚至于在沈成泽的同时灵台莫名一清——情无声消弭大半,而内灵气悄然攀升一大截。
高的快感分外清晰,平宴抻直了子微微仰无神,师父还维持着的状态埋在她耳侧,她清醒的不成样子,情的纾解和灵力的上涨都是无比舒畅的事情,只是平宴静静无声感受着,突然就心虚愧疚起来。
她是把自己师父扑倒了是吧……还疑似,好吧基本确定自己在采阳补阴。
总是一句话叫沈成泽没办法,却也是因为知她在沈成泽面前是可以放肆无所谓的,所以每每大胆无惧。
听到她的话,沈成泽笑意微僵,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干脆把这个话题过去了,不再追问。
沈成泽没事,沈成泽悠悠起把半的阴从小徒弟内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一双锐的眼睛微眯,盯着平宴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微妙开口:“怎么了,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