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yusai满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shen边还有一个鲜亮的少年郎围着她转圈圈,平宴不知dao怎么开口离曲江白满登登的热忱气远一点,干脆躲回自己的住所借口闭关准备,扭tou走小dao出了门派下山。
曲江白注视着她的背影,攥紧了拳tou,垂首安wei自己循序渐进,干脆继续挥刀修炼,过路弟子瞧见,一边感慨别家弟子勤勉不辍,一边赞叹曲师弟刀若沉谭,确有藏锋之势。
凭刀可看人,就是不知dao他这锋能藏多久了。
平宴很快就把对师弟的一点点愁绪抛之脑后,好像踩着风一样顺畅地一路下山,在黄昏的余晖中踩着鲜艳的门槛迈进西江月,这个艳名赫赫的花柳之地。
进来之后反而有些犹豫,倒也不是不想,快乐的事情就是回忆也是心yang的,只不过她实在不了解这里的、这里的章程?应该叫规矩,总之要怎么找个男人来纾解yu望呢?
其实上次的花魁就很不错……不过平宴只记得那夜舒心的感受和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了,gen本不记得那花魁名姓……
带领她的人好似叫尤娘吧,平宴站在门内对正庭中已经热闹起来的歌舞丝竹左右看,俏生生的面容没有表情时微冷,眼神却格外坦然,致使她跟这大厅中的形形色色显得格格不入,一眼看过去显得违和。
片刻便有风姿绰约的老鸨笑盈盈迎上,热情地问:“姑娘可是来相看咱们西江月的公子的,您只guan开口,什么风情的都齐备,保准让姑娘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尤娘在吗?”
笑容满面的老鸨表情僵住,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平宴问:
“前几日的花魁也在吗?”
老鸨的笑容彻底僵住,然后几乎要裂开。
要了她老命了,这看上去好宰的客人怎么一张口都是棘手问题,前段时间如日中天的尤娘暴毙花魁不见,楼里自己还传得沸沸扬扬不知缘由呢,这姑娘一开口就jing1准的踩上两个雷点。
尤娘对于引去送死的人从不记录,这倒是让后面的老鸨不知dao面前的姑娘就是前段时间生生睡了那个来历成谜的诡异花魁的人,只当她是听闻双屿艳名的嫖客,tou疼也强打jing1神糊弄起她。
“这倒是不巧了,咱们双屿公子早早应邀出门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姑娘若是喜欢双屿公子这般人物,不如移步楼内看看,nu家自夸手下小子颜色不如双屿公子,xing情却都是一等一的――”
她留了个话tou,后面意味深长,叫人浮想联翩。
平宴本也没多纠结花魁,只是感觉不错来问问,既然不在也没关系,犹豫片刻点了点tou,跟着重新热情起来的花魁一路到厢房。
不多时,房内摆了酒熏了香,五六名正年轻好颜色的俊俏青年衣衫单薄地走进来,打眼看过去,确实都是如出一辙的风liu模样。
还、还不错?
有大胆的直接在平宴shen边坐下,跪坐的姿势隐隐显得跨间的物件更为突出,在薄薄的裘ku和shen上薄纱下若隐若现。shen量和shen材都不错,姿态却放的很低,捧起酒杯送到平宴嘴边的时候,连骨节分明的手指都透lou着不多不少的力量感。
平宴忽然就想起那夜花魁公子埋进她shenti里苍白而纤长的手指,搅风弄雨。
她接过酒杯,指肚跟旁边男子的手指一chu2即分,shen旁男子动作微顿,姿态神采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越发张扬。
这样年轻貌美还是修士的稀客,莫说能赚上一大笔,就是一分钱没有也有大把的楼内小倌上赶着来,他们可好不容易抢到这个机会,香是助兴的,酒是cui情的,整间厢房里chu1chu1透着沉沦的yu望,势必得把这个贵客给留下来!
眼看平宴仰tou饮下酒,红衣更衬肌肤似雪,几个男人眼神中都隐隐躁动,不动声色地拼命凑近平宴,lou着一切还不算过火的地方,巴不得直接把平宴的手拉过来抚上他们jing1心维护的肌肉和脸庞。
其实手感还可以?
平宴被手下的温度tang了下抽手离开,莫名觉得有些别扭,在这种有些眼花缭乱的氛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