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地,眼前一片白芒,沈成泽正抵至最深,肉本能地回以紧致的痉挛,每一肉都叫这肉棒服侍的服服帖帖,而这肉棒现在,又因为肉主人简单的一句话,胀痛地猛地了出来。
“嗯?”沈成泽几乎从牙里挤出这句回应,勉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
他的好徒弟临走之前枪走火按着他把她的好师父给办了,紧接着扭就走,看样子倒也没什么留恋,就知闭眼享受。
肉里。
那短促的声音像悲怆的呼声,也或许是拳跟石的碰撞,总之一闪而过,谁都没有在意。
为什么师父都可以,他却不行。
她慷慨地略略低,像长了眼睛一样准吻上沈成泽的耳垂。
只有曲江白自己知,他几乎咬碎了牙,双目充血,一行泪在那声“最喜欢师父”里砸在地面上。
为什么……
真是,栽透了。
沈成泽在心底低骂一句,恨不得当场死在平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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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宴衔着他耳边一点殷红的肉呢喃,用尖利的犬牙不轻不重的咬磨。
很轻的一吻,连带着的鼻息钻进他感的耳内,沈成泽立感到腰间发麻,连带着深埋肉内的阴都发颤。
平宴被师父动作撞得晃,终于舍得抬起,在如波浪般层层叠叠的快感下凭本能行事,两臂发力,顺着撞击将沈成泽的压向自己的膛,柔的肉划过师父发红的眼眶,立的蹭过睫,带来一点细微的意。
这个小妖女,这个没有心的小妖女,他要听她又能说出什么话来。
明天就是门派大比,据往年经验来说,少说会一去三四月不止。
“小没良心的……”沈成泽气得咬牙,动腰一下下压着小徒弟感点往上,本想用力肉的手还是没舍得下劲,改为顺着脊背盘旋着摩挲。
就算这样,她也没睁眼,舒舒服服地仰倒在臂弯里,就好像一个时辰前沈成泽把她从床榻上抱到这里一样。
为什么师父会跟师姐这样的事
没良心,没良心,没心的……
一去大几个月,回来还能记得他这个师父吗?指不定……啧,早就知的……
沈成泽紧搂着怀里的平宴,像是要把这个小徒弟进血肉里,不然怀里的人就会像游鱼,或者像任何不溜秋的东西一样,扭不见。
“……最喜欢师父了。”
沈成泽一下比一下干得猛,像是要把未来几个月的火气通通干进平宴又紧咬着他阴的小里。
为什么师姐说最喜欢师父
阴暗的火焰席卷了全,少年多年来再次哭得不能自已,恨不得当场冲进去问:
“师父……”
情绪和高都太过激烈,两人都不曾注意到外界传来的一点点意外声响。
“嗯……”平宴登时浑一颤,过雷一般猛地搂紧了沈成泽的颈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