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距离,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他竟真的突破了大门,穿过了大厅,又越过了一扇又一扇的房门。终于,隐约能听到点声音了,十七镇定的手指忽然停顿了一下,似是微微颤抖,却又bi1着自己继续动作。
“十七……嗯啊啊!十七……”
他又执起一gen导火索,判断着线路,在二选一的抉择下果断剪掉一gen。
“十七……呃啊啊啊啊!!十七!”
他闭了闭眼睛,微微抬起tou来。
我在。
我在呢。
“呜、十……十七……”
我就在这里。
我在一步一步接近你,我在努力走向你。
鹿鸣,等等我,不要怕,有我在,不要害怕。
最后一扇门,最后一层捻线,终于从手中hua落。
里面已经没了声音,应该是又痛晕了过去。十七垂下眼,cui眠着自己的神经,让心tiao和呼xi都维持着绝对正常的频率,然后他握紧了枪,眯起那双冰冷又暗沉的眼睛,握住门把的手蓦然按了下去。
“咔哒。”
屋子里血腥又脏污的味dao随着那门声响起的瞬间传了出去,里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四声枪击连续炸在耳边,准确无误地狠狠穿透了双手双脚的经脉。
一声惨叫骤然响起,而门口走进了一个人,一shen黑衣,一shen寒气,目光刀锋一般冷冽。
郎佑庭挣扎着想翻shen站起来,膝盖两chu1却再次被狠狠she1中,他全shen抽搐地扑倒在地,在血泊里挣扎着扭过tou,却只看到一个森冷的背影缓缓走向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躯ti。
十七沉默着看着男人全shen交错的伤痕,慢慢眨了眨眼,然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那人黏shi的tou发。
shen后是郎佑庭震惊又扭曲的声音,“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可能走得进来!外面全是我的人,路上全是炸药!你怎么进来的?!”
十七却是gen本没听到似的,只伸手解开了鹿鸣四肢的绑缚,又一点点ca干净他脸上的汗,shen上的血,然后脱下衣服盖在他shen上,这才慢慢转过shen来。
郎佑庭终于看清了他,却躺在血泊里怪笑起来,“就为了这么一个贱婊子,你竟然连命都不要了,真好笑,哈哈!太好笑了……”
郎佑庭被那六枪废了手脚,只能tan在地上扭着脖子瞪着他狞笑,十七冷眼看着他,毫无起伏地淡淡说着,“你不也是吗?”
郎佑庭忽然止了笑,黑眸厉鬼似的盯着他。
“你不也是为了他,才会落到这个地步吗?”十七走过去,蹲在他旁边,伸手扣住他的tou发把人扯起来,“你动手的时候就该想到了,早晚会被我们找到吧。”
“是想过,但也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这么值钱,连凌家和佐藤家都会帮他,让我最后只能逃到这儿来,”郎佑庭toupi都要被他扯下来,却毫无知觉似的嘲笑着,“能让你不要命地走进这里,看来这婊子真是把你伺候得丢了魂了,怎么样,他那个浑shen发sao的shen子,cao2起来的确很爽吧?”
十七手上更是用力,扯下来一把tou发,脸上却一丝变化都没有,“他痛苦的样子,你就看得那么开心?”
郎佑庭畅快地大笑,“是啊,他痛不yu生的样子最好看了,你可以试试,说不定你也喜欢呢?”
十七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