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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逃离我……、丹恒。”
刃自床上弹起,脸颊泛红,额角渗汗,躯因爱与热度而黏腻一片,侧却无旁人,仅有护腕上缠着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全然不似先前充盈室内。
再如何适宜交媾,omega内狭窄的生腔也无法容纳两阳进出,丹枫将生理知识一一来后,两人便交替抽送,刃的息更为细碎,起伏,热得发,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他将牙齿探向丹枫的后颈,不知轻重的衔起一块促。
丹枫指尖有规律地动,而在片刻之后,生腔口如以往一般缓慢化,不待丹恒发觉,他便腰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正正撞向腔口,刃的指尖紧压其背,在阳侵入生腔时出了哽咽,浑颤抖蜷曲,腹因而略微鼓起形状,如此浸泡在近似却不熟悉的信息素中,却也恍然分不清在何。
结束了,丹枫却只抵着腔尽缓慢碾磨,丹恒不解其意,但只得一个示意可以继续的手势。
发情热中的omega望几近能冲昏人的脑,alpha却也不比omega好多少,丹恒无心考虑,当真开始动作,水泽声较之先前更为清晰,刃的肌肉似乎也绷了绷,却又立刻受快感化,口中断续溢出息。
他并非莫名的陷阱当中,而是在任务间隙短暂停留的歇脚,记忆中不存在丝毫遗漏,并无不适,刃伸手抚摸颈后,那肌肤相当平整,没有一丝咬痕,昏睡前的发情热则怪异地如水退下。
正如丹恒不知来路,他也不记得是何时来到这个房间,面前更是站了绝无可能一齐出现的丹恒与丹枫两人,如梦也如幻的现状下,刃伸手捉住丹枫的衣领,脑袋压进颈间,嗅闻间糊出声,语带困惑的叫他的名字。
丹恒知标记,却没有关注过程,在望到达峰后撞入最深随本能盯向后颈,丹枫不知何时将手挪了开,咬进的举动便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白浊同时间涌入,紧绷的腔内变得难以活动,刃的手指攥握成拳,膝盖压着床单,赤的下腹明显鼓起,已然不出声,无论何种别交媾,持明族人都从未成功孕育过生命,本能却仍然使刃产生某种沉坠坠的幻觉,alpha成结后需要一段时间,丹枫则不打算等下去,勉力抽出阳小幅度地活动起来,刃间随之溢出气音。
信息素逐步稳定,丹恒着气,在片刻后将阳抽出,白浊随之淌出些许,腔口尚未闭合,丹枫便随之入,刃的息声中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迷惘,呼唤不得回应后,他安静了一小会,又咬住了丹枫的侧颈,耳坠随动作晃动,长发自后颈分作两,出红的,丹恒惯常记录别物,情热褪去后,视线便不免观察起周。刃在追杀他时声色极沉,模样阴鸷,如附骨之疽,眼下可谓截然不同。
丹恒尚且昏沉,只是后倾些许,刃却忽地捉住他搭在腰侧的手,极为用力,将丹恒的五指压到了一起,在息间侧望来。刃的额发散乱的黏在脸颊上,而毫无遮掩的目光则牢牢锁在他上,面上带有令人胆寒的些微笑意。
这是近乎可以与往日追杀时所见重叠的话语,即便对方发丝凌乱,姿态狼狈,丹恒的指尖也不由动了动,却见丹枫拉着刃长至肩上的鬓发将其面孔拉回面前,另一手干脆卸下刃的手腕关节,跨间动作不停。刃的闷哼不似痛苦,手掌倒在床单上。
在为贪欢而交媾的过往,他们只到临时标记这步,而在如今依照任务行事的苟延残息之中,刃对完全标记并不陌生,不死的特使他每一次复生都将他人的标记排除内,这对他而言已是防止发情热最为便捷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