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第一次见面一样。

廉贞一把拉住他，温柔的问：“你怎么了？”

灵慧是落的大巫师，手下杀过的命何止百千，但是在廉贞面前，他是不能表现出来一丝杀气。

“谁知呢。”廉贞，“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和她认识吧……时间长了，就想护着她。一直护着她。”

“你为什么喜欢她啊？”灵慧问。

灵慧冷笑一声：“不识好歹的东西。”

“你那个好姑娘呢？”灵慧一边端起茶盏，一边问。

灵慧表情阴测测的。

赤豆糕、黄花生糊，莲花糖水，最后，廉贞带他回家，亲手端给他一杯冰酪。

灵慧不大能吃甜的，却也被这些小吃弄得食指大动。

“话说回来，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呢。”廉贞温柔的问。

像是戳到了廉贞的痛，廉贞苦笑一声：“我现在不大和她说话了。”

“我叫灵慧。”灵慧仰起，“是污邪族的大巫师。”

“这是三年前秋天最后一场雨后的水酿成的。”廉贞笑，“收藏了好久，都没舍得给别人，今天倒是便宜你了。”

“嗯。”

那天晚上，廉贞带他去逛集市。

“我多大？”灵慧拍案而起，“你说我有多大？！”

“我怎么知啊……”男人也很奇怪，“昨天晚上，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天上有一颗星星，非常非常的亮……我觉得它大概就是再说‘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吧。”

“……怎么可能。”灵慧看着男人温柔的表情，心脏突然有些不好受。

为什么，又来到了那棵树下。

廉贞这样，让他本没办法发脾气。

“她害怕你？”

“怎么突然有名字了？”灵慧挣扎了一下。

“哈哈。”廉贞笑，“你才多大？不要说这样的话。”

廉贞微笑的脸突然僵了，过了一会儿才又笑：“好厉害啊，小灵慧，你今年多大？”

“无暇顾及。”

灵慧不知自己从哪里来的怒气，他冷哼一声，从男人的怀里下来，闷走了。

“为什么？”

“我有名字了。”男人拉住灵慧的手，将他抱在怀里，说，“我叫‘廉贞’。小家伙，你可不要忘了啊。”

于是灵慧就怎么都不能发脾气了。

“……”廉贞沉默了一下，，“那一日我幻化成狼型，恰好被她看到了。”

这一拍桌子，气势惊人，要是有族人站在旁边，估计会觉得灵慧想要杀人。

“可否谈婚论嫁？”

他为廉贞觉得不值得。

“……”灵慧叹了口气，“没有。”

“……”灵慧沉着脸，坐了下去。

“有没有倾心的女子？”

“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心上人。”男人拉着灵慧，就像是拉着自己的宝物。

灵慧气的耳朵都红了，半天才咬牙说：“我长得当然不是这样。这是巫术反噬，让我变成这样七八岁的小孩儿模样。”

“这样啊……”廉贞笑，“难是因为你长得这样……矮？”

然而廉贞却噗嗤一声笑了，说：“我猜……大概是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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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慧看到了男人喜欢的那个女人。长相平凡，甚至比不上男人万分之一。

“……”灵慧愤愤的喊，气势惊人，说出来的话却是，“我今年二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