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深呼,安抚地握住龙池的手,随后自己的手向下、按住了龙池的后脑,抚摸了几下她的长发后不容置疑地使劲压下。
龙池:“真的吗?”
感……
龙池心念电转,好决定,缓缓俯下去,而手也再次摸到了男人的,竟有些情色地拍打起来。
来……
唔啊,被进来了……
白石大惊,几乎想掀开被子把龙池拉起来――成婚四年,他知龙池不喜欢这么,所以从没有提过要求,也没有暗示过。更何况他反正本来就只喜欢掌握主导权,是否有被用嘴伺候过,他并不在意。他担心的是,是否这样的境况对龙池来说是一种勉强呢?他不希望龙池是出于这种原因才这么的。
她肩背内扣、绞着双,手大逆不地放在白石的屁上,大张着骨骼肌肉酸楚的口腔,缓缓退出。白色的从她嘴里溢出来,慢慢顺着脖颈下去,滴在她上。
白石这时掀开被子,两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儿,还是龙池先开口:“我还要吃红薯,这味怪难闻的,我得漱个口再压一下。”
“这就是我的要求。”龙池说,随后低下,并不收敛水声地起来。
“唔唔唔唔…!”
男人顿了顿,给她画大饼:“帮我干净,然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抬眼望他,只见他也眉微皱,视线半敛在长而密的睫下,鼻尖已然沁出了汗珠,线也崩紧着,只偶尔张合,吐出火热的呼。
龙池深呼,忽而抬脸,吻掉了他鼻尖的汗珠,随后在他微惊的视线中快速向被子里钻去,手指划过肌与腹肌,最后落在他窄上,用力掐住。
“真的。”白石面色不改,只看上去是有些急切焦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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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沉默了半晌,手去摸她的脸和她过分红的,像是在帮她拭,却只是把他的抹到了更多的地方。他心中油然而生一满足感,就连本来无感的口交也喜提了他的高评分――他说:“不急,薰也还想的吧?午休还有一点时间,所以我们……”
他凑到她耳边,循循善诱。龙池倒也不是不懂,反倒理论通,但在这样的场景下被这样的人教导还是第一回,不禁有些脸红心起来,间隐隐又泛起酥麻。
然而,龙池的手往上伸,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指。
同时,高热柔的腔吞入他的。
龙池张着口,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她的嘴已经很酸了,但白石还是没有要的意思。她试探着往更深去,在绝不能称得上是好闻但却有着致命引力的男气息里沉沦,然而下一秒生理的干呕就把她从这种沉迷中拉了出来,于是白石就被迫在享受到深的边缘来来去去,始终不得痛快。
龙池从鼻腔发出难受的闷哼,咙的异物感、想看白石表情的心情和自己被当作工一般侵犯食的羞耻感让她眼球上翻,然而视野里的还是被褥下的黑暗,以及一冬日的阳光,男人壮汗的躯在那里弓起拉紧颤抖,肌肉浮现出畅线条一路向下没入她口中,化为腥臊的出。
白石从沉默吞咽中感受到了什么,紧绷着的松了下来,脑子像被粉红色泡发了一般松懈怠,全的感官都集中到――
白石:?
就在午休结束之前。
白石总觉得自己走错一步棋,但这又有什么要紧?他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又被挑动起来――是的,他还有把在她脸上的一次机会,并且现在就要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