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才意犹未尽放过。
紧接着,他将归鞘的刀插进她双之间。
白石握着刀柄,被阴包覆的刀鞘末端有着极致的花纹——本是用于彰显份贵重,此时却被用于情事、当作挑弄阴的玩,实在是不知该让人说什么好。
龙池不知是什么,只知阴终于被白石轻佻玩弄,便着腰去乖巧追逐,夹着刀鞘左右磨弄起来。她仰着脸,紧贴到他按着刀柄的手,随后伸殷殷弄,盼着他早些结束这些花样,好亲把她得迷乱崩溃。
美人骑剑,确实是淫乱美景。白石只觉得下得发痛,便也没了耐心看龙池把自己再磨到高,心想着下次还有机会,便拿走了刀,抽刀斩断龙池手腕上的束缚,用自己的手取而代之,托着人使力,将一时之间陷入迷茫的龙池放平在地上。
“……!”
发言不及,便被长驱直入。龙池发出一声甜美的淫叫,手脚被终于反应了过来的大脑指挥、如八爪鱼般缠上了男人的,如此紧密贴服,随着白石的动作而晃动着。
“嗯啊啊!终于、唔,父亲动得好快……呜呜啊、要被死了……不行了……别、啊!”
龙池言辞混乱,白石不发一言,只是按照承诺去亲吻她鼻尖、眉梢、耳垂、脖颈、锁骨、肩。一路向下,一路留痕,像是要在怀中人上烙下无数独一无二的印记般,如宣誓领地主权的野兽一般疯狂而谨慎,生怕遗漏一星半点,叫他人妄为觊觎。
龙池被得小腹抽搐酸涩,竟是很快又要了。她的手缩回来,胡乱地去摸白石的发和五官,口中说:“让我看着您、父亲,看着您我——”
她话音未落,眼前绸布如幕布落下,昏沉的光明骤然迸开来——远残阳山枫如火,白石散开的衣襟如荼,他沉默而英俊的面容上那两颗宝石般的灰眼睛中透出格外的凶厉,却并不令人恐惧,而是像目睹比东边的水域更宽广的海洋,其危险下暗藏生命来的温柔。
龙池被吞没,瞳孔紧缩、目光痴迷:“要被……要、怀孕了……”
她的联想总是令人惊叹,即使是在此时依然发挥正常。白石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何她会这么说,就先于大脑反应臣服于繁衍的本能——更深重地凿击,撬开了幽闭的门扉。
龙池短促尖叫一声,在白色的海中高。
待到汐完全退却,已经是夜幕降临时候的事情了。龙池还是赤着,如新生儿般蜷缩在白石的怀里——幸好现在是在夏日,她并不觉得冷,但是却另有疑惑:“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明明父亲还穿着剑服的,这不公平——”
白石心中有鬼,居然被她开玩笑的控诉弄得有些难为情,不安地挠了挠脸颊,偏过去轻声说:“不知为什么,该怎么说呢……总觉得像这样抱着薰很有幸福感。”
并不小,但一个怀抱足矣;温热柔又脆弱;是独属于他的肉和时间;极大地满足了他的保护、占有以及……
他没说出口,有的时候这些望叫他自己都觉得害怕,只好放进匣子里,用爱和理去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