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瞳:“不用了,我让穆晨过来接……”
其实季白和许诩已经对嫌疑犯有了初步推测,但如果穆瞳的判断也一致,能更好地帮他们锁定嫌犯。商量之后,由季白和老吴在审讯室,再次简短地提审每个嫌疑犯,而许诩陪穆瞳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可穆瞳不一样啊。听穆晨说,二十五岁的她,还没有交过男朋友。这种女人,谁敢碰?他反正是不敢的。
“可惜眼瞎了。”
穆瞳也站起来,两人离得很近,穆瞳眉微蹙。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被许诩捕捉到了。她心念一动,问:“你闻到了什么?”
许隽则坐在审讯室外的走廊里,眯着眼打瞌睡。
不止他,刑警队的大老爷们儿,全看着许诩边这个清丽人的女人。
许诩盯着她,看得似乎有点入神,突然将她的手一牵:“非常好,跟我去趟警局,现在。”
许隽打断她:“不必。你既然是帮许诩的忙,我送你也是应该的。”
以往要是对别的女人有这么一丁点好感,他早就展开热烈追求。
穆瞳就不再推辞了。
许隽站起来,接过她手里公文包。
许诩回家的时候,就见儿子坐在地上玩得欢快,可哥哥和穆瞳都格外沉默,空气中似乎有种怪异的气氛。
穆瞳静默几秒钟,答:“血的气味,很淡。还有消毒水的味。”
审讯快结束时,他们走出来。许隽听到他们在交谈:“嘿,还真是漂亮。”
许诩:“哦。”
但季白叮嘱过她,说男女之间,气氛越诡异越有戏。所以看到这一幕,她紧张忙碌一天的心情,反倒一松,笑着朝他们点:“哥,穆瞳。”
许隽忽然又焦躁起来。
许隽和穆瞳都是一愣,许诩解释:“昨天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是医生,我碰过尸,所有会有血味,医生上也有消毒水味。现在我们有四名嫌疑犯。死者是被锐刺伤,大出血死亡。如果是凶手,上应该有相同的味。走,你去帮我鉴定。许隽你开车送我们,儿子乖乖跟爷爷待在家里,妈妈要去破案。”
“明天问问许诩,她有男朋友了没。”
三人抵达警局时,只见刑警队的那层办公室灯火通明,还有不少人在忙碌。许诩带着穆瞳去找季白,许隽也不紧不慢地跟着。许诩转看着他:“你可以先回去了。”许隽淡淡答:“她要真指认出凶手,你和季白今晚肯定得通宵吧?我不是又要赶回来一趟接她?”
穆瞳的神色始终温和平静,即使察觉到众人侧目,也没有半点惊惶,只清晰地答:“第一个女人上有油烟味,跟死者上有相同的空气清新剂味,还有死者的汗味,很重的
审讯完毕,大伙儿在刑警队的大屋开会讨论。许隽坐在门口,倒是看得清清楚楚,听得仔仔细细。
是不会找一个盲人女朋友的,太麻烦……他的心情,莫名泛起一丝焦躁。
警队的人跟许隽已经很熟了,看到他在等,只当是等许诩,笑着打了招呼,都没他。大胡、赵寒等人听说许诩带了个盲人美女来帮忙,意外又好奇。本来没他们的事,却一本正经地拿着文件夹,走到审讯室对面的房间,隔着深色玻璃仔细端详。
案情分析什么他是听不懂的,季白说得也快,简短汇总了前情,就看向穆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