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芙的外婆独居,那年夏天,她下楼时不小心摔伤了,行动不便,晓芙心疼外婆,决定搬过去照顾她。这其实也不是晓芙第一次住外婆家,小学四年级以前,她都跟外婆一起住,直到父亲在城里买了房子,她才离开外婆家。
“喔。”
笑。宋听了,笑容不减反增。
“我搭公车,不麻烦了。”
从刚刚的时刻表显示,下一班车至少还需要等半小时。今夜温度很低,特别低,前二天还下雪。寒风冷冽袭,晓芙立起外套衣领,紧缩着子窝在椅子上。宋看着,走过去,在她边坐下,风口的位置。
结束话题。
宋觉得他的回答引发晓芙警戒,高度警戒,从到脚。
她的回答比今天的天气还冷,说完,走到站牌边的椅子上坐下。
他标致的缓缓开启,“向阳街十八号。”
“我穷,每月扣除开支和房贷,所剩无几。”
晓芙又说。
瞥望眼前男人,晓芙有点无言。还以为要使出什么独门招式。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老掉牙的方式搭讪?
听见,晓芙双眼放大,似乎意会过来。
目光暂停。
“为什么摇?”
“你干嘛?”
晓芙一望,像思索着什么,没回应。
“怎么了?”
寒风又袭来,晓芙打了个哆嗦,捂紧领口疑惑问,“你怎么会知那里?”
宋轻叹口气。
升大二的暑假,晓芙住在向阳街十八号。
“我可以载妳回去,我的车在旁边。”
“我没钱给你!”
互视的两人安静至极。只有彼此的呼,在冷冷空气中形成一团团雾气,飘在两人之间。
冷风让她懒得废话,转扔一句,“姊不认识你!”
“什么意思?”
宋转看着她,终于忍不住笑。她对他轻蔑得相当彻底,不留余地、毫不手地,而他却不生气反而用笑悠然带过。看着有些不悦的人,宋试着止住自己太过分的欢笑,他用刚刚以笑过的嗓音,清朗地开口,“姊姊不记得我了?”
。”
望着男人失望表现,晓芙忍不住蹙眉,“你到底是谁?”
晓芙有些想抽人。
“我陪妳等车。”
宋试图表达出善意,举起长臂,指向停在路边的车。
宋当然也看出那对晶莹的眼所挟带的不爽。他收敛起笑容,决定不再卖关子,在她火上来以前。
小村里,邻居们皆来往热络,经常就彼此相互分送家里的独家农物。晓芙常常送完自家的番石榴后,外婆家中就会陆续出现东家的荔枝、西家的莲雾或南家的火龙果…有一次,晓芙还收到
外婆家因为位小村镇,所以住宅都是矮楼、宽敞的老式独门独院,家家都爱在院前种植不同花花草草与果树。像晓芙外婆家院子,就种了一棵大番石榴树,一到夏末便丰密茂盛、结实累累,有时熟成的果子会自动从树上掉下来,一路到大门边,捡了就能吃。
宋欣赏晓芙不留情面的打脸方式,喜恶力完全表现在她脸上。或许很受打击但也直接得爽快。
“觉得你傻啊!”
宋听了简单应一声。
依然没想起来。
宋说完,就见晓芙对他蹙起眉,接着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