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是……定是又会偏心。”
本来是打算给温晁作童养媳的,但是天天瞧见这俩跟天敌似的,一见面不是打就是骂,上辈子仇人相见恨晚啊。
蓝湛的五官就像是工的画师对比着美学设计雕刻出来的,每一寸都是端端正正的,就是脸上的婴儿把五官肉乎乎的盖住了,还是能看出来从小漂亮的美人底子。
“吃饭,吃饭。”温若寒把蓝湛放在椅子上,吩咐人一些小食,给他填肚子。
“我会……会对你负责的。”蓝湛犹豫了很久,才磕磕绊绊地说完。
“本座也不强求你,你都过来快一年了,岐山上下也没有人敢为难你。”温若寒对小孩子还是喜欢的,不是对温晁还是蓝湛,那都是坏了的,但是绝对不是感情上的,他又不是恋童癖。
温若寒又不需要去了解他蓝氏的风俗习惯,自然是不懂,只当他是一只普通的布条,好看的彰显份的布条。
侍女乖巧的跑到外,取下已经晒得温热的抹额,蓝湛握着抹额没有上,斟酌再三,最后决定把抹额系在温若寒的脖子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蓝湛靠在温若寒的怀里,不依不饶地锤打着他的手臂。
“温若寒,我想吃饭。”蓝湛搂着温若寒的脖子,趴在他肩上。
“本座会惩罚他的。”温若寒拍蓝湛的后背给他顺气。
“抹额没给晁儿,已经洗干净,给你晾着了,避尘?”
“温晁,他……他昨天晚上把骷髅丢在,丢在我旁边,里面还有肉蛆!吓我……”蓝湛趴在温若寒的上,控告温晁的罪行,又开始咳嗽了。
温若寒更是莫名其妙了,自己是在安他,这蓝湛哭得倒是更凶了。
凶猛的灰狼为了他的小兔子,藏起獠牙,收起尾巴,装成小兔子最信任的忠犬。
蓝湛把温若寒的手打下去,不让他碰,“你知蓝氏的抹额是干什么的嘛?”
――那你以后就是我的狗了――
蓝湛哭的是温若寒不把自己当回事,对温晁实打实的偏心眼儿。他也忘记了自己是姑苏蓝氏的人,才来到温家不过一年时间,名义上算作的温夫人,实际上是家族联姻的产物。
“命定之人?”温若寒摸了摸下巴,“没事,反正你年纪还小,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旁边的侍女给温若寒科普相关的蓝氏家规,就小心地退到一旁了。
可是他年纪这么小又懂些什么。
“谨遵小夫人教训。”温若寒牵着蓝湛的手背亲吻,眉眼上挑,弯眸轻笑。
“我的抹额呢?”
怀里的小孩认真的盯着他,双手捧着温若寒的脸,像是了重大的决定。
“来人,去把池子里的佩剑捞上来。”温若寒拍手招人,吩咐下人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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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寒把他抱起来哄,小孩子粉雕玉琢的脸,白皙有很有弹,有点像蒸熟的鸡。
“我的抹额和避尘呢?”蓝湛抹着眼泪,敲着温若寒的。
温若寒虽然有点感动,孩子终于懂事了,但是感觉怎么想怎么奇怪就像是,“那你以后就是我的狗了。”
然后温晁被温若寒关禁闭五天,温晁心里苦,自己不仅被蓝湛打成猪,又被自己的父亲莫名其妙罚了。
蓝湛听了更是泪如雨下,把脸埋在他的上哭,黑色的长发四的倾洒,子还在发抖。
“在水里,避尘在池子里,你去捞嘛。”蓝湛抹着眼睛,重重地过眼眶,眼角一圈都被他红了。
“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伴侣了。”
“是晁儿的错,本座应该好好听你解释的,不该不理你,是本座对不住你,不要生气了。”温若寒好声好气地哄着他。
“以后可不要把我扔下了。”蓝湛拽着他系在温若寒脖子上的蓝白色蝴蝶结,温若寒被迫弯腰,蓝湛贴在他的耳边讲话。
温若寒着蓝湛的脸,“本座都按你的要求了,还难受什么?”